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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他得到多少?
加減乘除多少年前就在他心裡一目瞭然?
以為他真會蠢到,不知道他只得到百分之一?
他可以忍受別人對他的輕蔑,嘲諷。
但是!!
請把你們這些輕蔑跟嘲諷放在心裡默默吼過好嗎?
把這些輕蔑說出口,把他跟周音的隱私說出來?
那你就要掂量自己有說的自由,有沒有承受代價的能力?
那天在酒吧走廊,他就快要吻上樹喬,隱約察覺到樹喬對感情的生澀。
如果他沒估計錯,她的初吻應該還在。
很好!
她居然還把初吻留到現在給他!
剛才在休息區吻得太敷衍,現在他要給她一個帶有紀念意義的吻痕,讓她長長記性,什麼話該說,什麼話該放在心裡咀嚼連同口水一併吞下。
正在他準備把這個吻加深,吻得肆意狂狷,樹喬在他的蠻橫中拾回理智跟冷靜,沉著應對才是女兒本色。
她微張開唇,誘他的舌尖潛入更深,然後,黑瞳一冷,唇齒緊抿成了利刃,把敵方鎖住,咬緊牙齒,狠狠狠狠狠狠的把上下牙齒排列成刀向某人舌頭揮下,“嘶”的一聲,一股血腥味從她嘴裡氳開,腥味帶著特有的暢快縈繞在她鼻尖。
然而她沒來得及品嚐勝利甜味,清脆的撕裂聲鑽入她耳膜,襯衫從衣領被撕開,半邊肩膀呈現在偌大的客廳。
一頭負傷喘氣悶重的獸,閃著幽暗冷光刺向她,隨時隨時要把她吃掉。
以為他氣得臉色青歪,一副她不可能完好走出這間公寓的挑釁能讓她服軟?
“求我!”他緊抓著怒火高漲仍尚存的一絲理智,抿緊唇線低咒。
“不欠,怎麼求?”哈?真是搞笑!是什麼讓他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王?她天生就長得像賤婢?
“求我放過你。”緊凝著她含笑眉眼,寒氣瀰漫全身。
“求你不要娶我?”如果是這樣,她倒是願意出聲求他,只說一句話,就能從此和他再無瓜葛,這單生意怎麼算都划算。
“不。”他冷冷拋去斜睨,目光橫向她的那半邊肩膀。
樹喬讀懂他的眼神,這份求,是關乎她的堅貞,她的貞潔。
可是,有沒有聽過,就算很怯弱的人,一旦被人踩到底線,也會成為張牙舞爪揮著利齒的獸?
如果就這樣被他威脅,怎麼能農奴翻身把歌唱?
她輕哼,冷笑,出聲,“這單生意是你虧還是我,你的顏和身段,我睡了你也是我賺了!”
她的鎮定自若,讓風清繞始料未及。
樹喬迅速的扯去衣物,很大方的連胸衣內衣也不剩!
作者有話要說:
☆、你跟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脫了,你隨意。”樹喬笑靨如花,蔥白手指勾著高跟鞋搖晃,仰起下巴,趾高氣揚。
讀懂樹喬傳達出來的示威資訊,風清繞垂眸掃了眼她泛白顫慄的手指,他本來就從事演戲這行,她居然冒充大佬敢在他面前飈戲?
要飈戲也得要看看自己有幾分能耐好嗎?
也要入戲,不要讓人看出破綻好嗎?
眸眼玩味地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她咬著牙關更是繃緊神經,臉沒有了底色白得像一張紙。
“你這副瑟縮模樣,到底是想睡了我?還是因為天氣太冷?”側身,偏過臉頰,在她耳邊吐出沒有任何感情和情緒起伏的冷嘲熱諷。
就像被人甩了個耳光,樹喬咬牙切齒,但很快把臉上的怯弱掩飾掉,不動聲色。
“別逞強了。”風清繞摞下話,撿起地上衣服一股惱砸向她的臉。
樹喬懵了,不爽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