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這個膽子。

在海上飄了四天,帶了的書已經全部看光,只得將冷凌風教的武功反反覆覆地練,但夜晚還是閒得有點慌,看到冷凌風擺在桌子上的相思琴,我禁不住手癢。

爹能彈出天籟之音,小小年紀的我,曾躲在窗外聽得痴痴迷迷,只是能聽到爹彈琴的機會不多,因為他極少回家。

家中的琴師說我天賦極高,日後定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我也的確喜歡彈琴,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爹那樣奏出天籟之音,只是娘有一次盛怒而回,將爹的書畫撕毀之後,也將我心愛的歸凰琴砸了,受到驚嚇的我,從此不再碰琴。

今日冷凌風去了前艙,只有我伴著這相思琴,我禁不住一點點靠近它,摸了一下,但摸了又禁不住想一一

最後我沒忍住,有點慌舌她彈了起來,雖成曲調,但雙手難免生疏,那琴音並不好聽,我輕輕嘆了一口氣,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是遺憾,還是難過。

“我教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冷凌風已經站在我身後,我還沒有來得及拒絕,他已經靠在我身後,大而有力的手自然無比地覆在我的小手上,掌心的暖意一點點傳遞到我的手背,這樣的他,讓我緊張。

“專心點。”說話間,冷凌風靠得我更近,健碩的胸膛貼著我的背脊,屬於他的氣息直直衝進我的五臟腑,我的手有點抖,呼吸有點不暢通。

我試圄掙脫他的手,他對我說放鬆點,我想與他保持一定距離,他說不要動,要專注,他每一句話都說得很輕,但每一句話又如泰山壓頂,讓人無法抵招。

在他雙手的指引下,一曲花引蝶彈得纏綿緋側,但彈完我已經汗溼夾背,因為這傢伙的身體已經越貼越近,甚至我感覺他的唇瓣有意無意地碰觸我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在臉頰上,酥酥癢癢的很難受。

“你貼得那麼近,我會覺得你是在輕薄我。”猶豫再三,我轉過身子定定看著他,聽完他笑。

“我的確有點想輕薄你,那你打算怎樣?”他也定定看著我,目光如天幕般深邃,我例吸了一口冷氣,兩人就是這樣看著,船艙的空氣似乎有點凝固。

過了一會,他的臉一點點朝我湊來,那性感的唇瓣越逼越近,似乎就要吻下來。

“你要幹什麼?”衝進肺腑全是他的氣息,睜開眼睛盡是幽潭般的深邃,我被這種感覺嚇著了,發出的聲音微微顫抖,伸出雙手去擋,一臉的抗拒,他愣了愣。

“羅小歡,你都不小了,怎麼還那麼天真?要嫁我冷凌風的女人踏破門檻,我會想輕薄你?”他鬆開扣在桌子上的手,身體也與我保持正常的距離,我長長吁了一口氣,莫非自己多心了?

“不想輕薄我,貼那麼近幹什麼?莫非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我沒好氣地說。

“我不知道。”某人的回答乾脆利落。

“你一一”我氣得想拿起身後的相思琴砸死他,但我沒這個膽量。

“別以為天下就只有你一個女的,別以為別人靠你近一點就想輕薄你,做到心無旁騖,才能彈好琴。”說完冷凌風徑直走到他的床上,專注地看起書來,弄得我有點無所適從,莫非剛剛我冤枉他了?

冷凌風已經爬上床,我只得繼續彈,彈得多自然順手,偶爾他也會指點我幾句,雖然說得不多,但卻一針見血,讓我有醍醐灌頂之感,一個晚上下來,指法嫻熟了不少,所奏之曲雖然雖然達不到青煙、楚漫雲那般讓人如痴如醉,但起碼也悅耳動聽。

“還彈?你手不累?”不知道什麼時候,冷凌風又出現在我的身後,靠得近,壓迫感又襲來。

“我手不累。”我笑著說。

“你手不累,他們耳朵累了,你不睡,還想全船的人陪著你不睡?”被他這樣一說,我的連唰一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