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手中都有些權勢,有的甚至在朝中也有一席之地。

冊封族長是林家的大事,花色雖然想在一旁觀禮,但是怕壞了規矩,只能等在側廳。花色緊張的心情不言而喻,與花色有同樣心情的還有徐粲然。

徐粲然是外人。也是不方便去祠堂的。二人皆是等在側廳,頗有共患難的意思。

族長的儀式很是繁瑣,林兮之卯時一刻起身,直到辰時末才堪堪將一套儀式做完。而後更衣洗漱,走至祠堂行跪拜禮。跪拜禮比之尋常更是繁雜,禮畢後才等著觀禮的眾人到場。

觀禮之人到場後,便由長老唱詞,林兮之恭敬聆聽。在這之後才是諸家分支勢力尚且恭賀。反倒是這最後一項最不累人。

行至最後一項,本以為安然無事。誰知竟是有人上前指責林兮之失德,極力阻止林兮之成為林家族長。

阻止林兮之的人在林家也是有些地位的,雖說並不是林家長老之一,但也為林家青年子弟傳業解惑過,此人在林家輩分極高,老一輩人見了他都是要尊稱一句:二叔。

這樣德高望重之人出面阻止林兮之成為族長,並批判他德行有失,自是掀起一陣喧譁。

林兮之面上無異樣,倒是林莫面色鐵青,幾乎是從嗓子裡擠出聲音道:“二叔說話還要掂量掂量,在我找到族長之前,族長尚未與林家人接觸過,二叔是從哪裡知道族長失德?”

林莫的話不僅是維護,更是是點醒眾人莫要聽信旁人誹謗之語。

那被稱為二叔的老人拄著柺棍道:“莫小子,你可不要因著意氣用事害整個林家啊。”說話的語氣滿是真誠。

林莫板著臉道:“我敬您是長輩,因此不便說一些氣話。林兮之是嫡子一脈,這已經是大家承認的,既是嫡子何以不能繼承家業?二叔這話說的可是蹊蹺。”

林二叔蹙著眉頭,柺杖狠狠一擲怒道:“林兮之確實是嫡子一脈,你能將人找回來足以見你誠意。但是!莫小子,嫡子一脈對你是有恩,你也不能為報恩就棄整個家族於不顧啊。”

林莫還想再說什麼,被林兮之攔住。林兮之抱拳道:“林老先生,今日您能親自來觀禮兮之自是感激。只是您說的失德一事,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我林兮之雖不敢妄言堪比聖人,但自認也是問心無愧,敢問老先生,兮之到底做了什麼失德之事?”

林姓二叔本就對林兮之又偏見在先,又見林兮之中途插話,自是萬分不悅。蹙緊眉頭道:“我且問你,你本是邳國官員,緣何如今身在寧國?”

林兮之回道:“我為林家人,自是寧國子民。老先生這話問的奇怪!”

那二叔冷笑一聲道:“話說的倒是好聽。”而後便不理林兮之,轉過頭去繼續對林莫道:“此人好大喜功,對君主有不臣之心,這般便是有德?”

這話一出,林兮之與林莫俱是面色一肅。這般話說出來先不辨內容真假,總是對林兮之不利的。如今林家人對林兮之知之甚少,這林老先生這些話一說出口旁人自是會先入為主,這之後林兮之還如何為一族之長?

“二叔,判斷一人品行如何怎能道聽途說?”林莫顯然是動了真怒,說話也是火氣十足。

林兮之也是正色道:“老先生這般話,兮之不能認同。”也是在反駁林二叔的話。

只是如今任憑林兮之如何辯解也不能阻攔嘈雜的聲音。這些人好似就認定林兮之德行有失,相互竊竊私語,時不時還對著林兮之指指點點,哪裡還有平日裡半點風度?

林二叔又道:“好!這件事我道聽途說算不得數,那他與徐公子二人之事又作何解釋?”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不僅林莫不知所以,就是林兮之自己也是滿臉莫名。這與徐粲然又有什麼關係?

林二叔指著林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