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話。

花色幾人算是糊里糊塗的成了被緝拿的罪犯了,這一點他們自然不知。

等徐粲然說完聽來的訊息,莫老爺子瞪著他道:“你怎的不早說?”

徐粲然也是有些冤枉,道:“我哪知道這麼巧?早知道會是這樣我直接帶你們潛過去就是。”

徐粲然說完四人皆陷入沉默。

“那……現在怎麼辦?”半晌花色打破寂靜。

幾人面面相覷。

還沒等幾人商量出來法子,有士兵過來將花色帶走,花色是女子,自然不好待在關押男人的牢中。只是這般分開,怕更不好逃出去了。

來帶花色對獄卒明顯性子急躁,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幾人便拖著花色往外面走去。花色是個識時務的,知道掙扎討不了好,老老實實地隨著獄卒的力道往外走去。

男子監獄與女子監獄離的不遠,押解花色的兩名獄卒推搡著花色走了半柱香時間便到了。三人停在門前時,一人上前與獄頭接洽,也不知說了什麼,三人一直等在外面不進去。

過了一會,門從裡面開啟,兩名獄卒恭敬的低頭屈身。花色也學著他們斂著身子,生怕又惹了麻煩。花色剛低下頭去,餘光看見有人從裡面走出來。白底黑幫的靴子,白色長袍隨著男子的動作來回擺動。往上花色看不見,只是味道卻異常熟悉。花色一時腦子裡雜亂無常,不自覺的就抬眼,正好撞上白君澤漠然的視線……

白君澤也只是掃一眼花色,而後死後不停留的往前走去,好似不認識花色這人一般。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兩人,花色還沉浸在自己震驚的情緒中,哪裡還有看後面二人是誰的心思?

不等花色慢慢思考,獄卒推了花色一把,喝著:“快進去!”

花色一個趔趄,差點沒有站穩。隱隱約約中聽見後面的人與白君澤說:“這女子實在是嘴巴緊,已經半個月了,再這麼拖下去恐怕……大人可有什麼法子?”後面的話就聽不清楚了。

女子監獄比起男子監獄好上那麼一些,許是女子身上的體味並沒有男子眼中。花色一路走來,瘋瘋癲癲的有之,半痴半傻的有之。清清爽爽不像被關押的也有——正是花色的獄友。

此女子約與花色年歲相仿,髮絲雖說有些亂,身上穿的衣服卻是乾乾淨淨,雖說有一些褶皺,但是比起獄中其他人好的太多了。

那女子見花色進來微微頷首,而後便坐在床邊閉眼養神。花色不好擾她,有些尷尬的站著。床只有一張,如今人家正用著花色當然不好過去。其他桌椅板凳一律沒有,站了半晌,花色有些累便依著牆坐了下去。

許久那女子像是養足了精神才睜開眼,看見花色抱膝坐在地上便開口道:“緣何坐在地上?這床你我二人皆是有份,莫要客氣。”語調柔,聽著就是有涵養的。

花色笑著微微頷首,而後站起身子往床上走去,如今自己的身子確實不適合再受涼。

那人見花色過來便又騰出來一些地方與花色,對花色頷首致意後復又閉起眼睛。花色也是被折騰的夠嗆,不客氣的佔了一塊地方閉目養神,不一會就沉沉睡去,也不知怎的就覺得異常勞累,連白君澤也未曾想起。

睡飽後花色轉醒,那女子還在閉目養神,端坐在床上,脊樑筆挺,絲毫看不出累的樣子。許是花色起身的動作有些大,將那女子吵醒了,那女子才對花色道:“可餓了?給你留了吃的,填填肚子。”

天色已是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