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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想了想,覺得小顧朗茳當時講的應該是“爸——爸——豬、豬——”,不過自從住了榆陽,顧朗茳學說話就快了很多,顧時殷覺得農村環境單純,也是好事,便將家安在榆陽,他雖一年大半時間在外,顧朗茳卻是一直住在這裡的。
顧時殷為顧朗茳可算費盡心思,光保姆就請了兩個,跟伺侯祖宗似的伺侯家裡那位小少爺,鄉里基本用不上汽車,顧時殷卻仍然買了車,請了司機,就怕顧朗茳還小,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鄉下衛生所不頂用,又找不到車去市醫院,吃穿用度就更不用說了,就是市裡的小公子小少爺們也不一定比的過他。怕村裡頭教育條件不好,他乾脆直接跟市教育局聯絡,為榆陽引進高階教師,費用全部由他出,搞得榆陽一個小小鄉鎮學校師資比市裡都好。直到顧朗茳大了不愛學習,嚷著不許他爸再讓教育局派什麼高階教師下來,顧時殷才不再為榆陽引進師資。當然,鎮小學、鎮中學的學校建設基本都是他在免費投建,因此顧朗茳再渾,老師們也沒敢罵他一句。
顧時殷怕自己不在顧朗茳受欺負,還特意辦了個傢俱分廠,從村裡招了十幾個工人,福利待遇十分好,基本上一個工人一月的工資能趕上鄉民做半年農活的收入,工人們連帶工人的家人們都把顧時殷當衣食父母看。顧時殷對傢俱廠要求也不高,利潤他根本不計較,只一點他一開始就對工人們說了,我不介意傢俱廠能賺多少錢,只一點,我讓各位能養家餬口,也希望各位能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顧家中幼子,一句話,小茳平平安安,我顧時殷保證各位家中老小衣食無憂,小茳要是受了委屈,那麼各位能不能養的起家中老小就跟我顧時殷沒半點關係。因此顧時殷雖常年不在,顧朗茳卻真真算個小太子,傢俱廠的工人們連帶工人的家人、親威見了他都跟見了祖宗似的。顧朗茳一句話,廠長哪怕是關了門也得先讓人把這小祖宗給滿足了。
而顧朗茳也確實不是個省心的,四五歲就開始欺付鄰里小孩,六七歲就開始砸人家窗戶,往人家門口倒油,往同學書包塞老鼠蜘蛛,每天告狀的不知有多少,傢俱廠廠長老朱一開始還跟顧時殷反應下情況,誰知顧時殷聽了卻笑了,說那很好,他兩歲都不會說話,人也斯文,我還一直擔心了,沒想到一到榆陽就這麼活潑,很好、很好。末了還神情嚴肅地加一句,不過玩歸玩,他畢竟還小,老朱你注意他別傷了自己。聽了老闆一席話,朱廠長算徹底認命了,乖乖地帶著工人們幫小祖宗收尾善後。
直到八歲的時候顧朗茳跟同學一言不和,打了起來,竟把同學打的肺部嗆血,手也斷了,差點沒一命嗚呼。那同學的父母也不是省油的燈,當下就四下宣揚,弄的滿村的人都知道顧小少爺小小年紀心腸狠毒,恃財欺人,還請了警察。廠長帶人勸了幾次,錢拿了不少,也平息不了,只有打電話給顧時殷。
顧時殷回來的時候臉色十分不好,眾人知道他這次真生了氣,朱廠長跟工人們感念他平日的恩情,想勸幾句,但轉念一想,顧朗茳確實缺教訓,小小年紀下手這麼狠,實在也該吃點苦頭,於是大家都不作聲。
小顧朗茳自己也知道這次鬧的嚴重,躲在櫃子裡不肯出來,
最後是被顧時殷從櫃子裡拎出來的。顧時殷本來就不好的臉色在見了顧朗茳身上的傷後更不好了,問他誰打的,顧朗茳說是那個斷手同學的爹媽打的。顧時殷沉默了好一會兒方說話,話卻是對朱廠長他們說的,你們這麼多人,就是這麼幫我看著兒子的?後來不到兩天,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人斷手孩子全家過來站在顧朗茳面前賠禮道歉。緊接著,顧時殷準備關閉傢俱廠,工人們一起到顧家求情,顧時殷才冷哼一聲說,我知道你們找我回來時怎麼想的,你們是不是巴不得我將小茳打個半死?我的兒子我瞭解,他不會隨便動手,可是直到現在,各位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打架吧!冷眼掃了掃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