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能否行個方便把你家馬車往旁邊一靠?”

當初建造庭院時,設計者就考慮到有人思兒心切等孩子場景,故亭外空置了好些馬車位置,可大家都有一個意識,離亭子越近的肯定越風光,身份越尊貴,故而每次大家都會得到這個位置沾沾自喜不已,但前提就是得搶。

車伕說完,遠處又聽到馬車行來聲音,許子魚依舊巋然不動不說讓也不說不讓。

瑤姐兒想息事寧人,扯了扯他袖子,“子魚叔,他們要那個位置咱就讓吧!”她不想和人起爭執,畢竟雙胞胎來書院是有許子魚關係,若得罪了人,她擔心雙胞胎在書院被人欺負。

許子魚只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動!

那位車伕說完見許子魚沒動靜,心裡有些惱怒,不過見過世面的他沒有當面指責,倒是之前胖子有些幸災樂禍,“還以為彬彬有禮人家會領情?看吧,張家的又如何?不照樣吃了閉門羹若你說侯爺親家人家估計立馬就走了!”

瑤姐兒聽這話皺了皺眉,轉身看著胖子,從上打量了番,實在不忍心對著而立之年的胖子說些傷人的話,思考再三,決定進亭子休息。。。。。。

胖子之前被許子魚盯得發毛,如今美人盯著自己眼露輕蔑,心裡不爽至極,“這位小姐還請站住,不知剛才你那眼神什麼意思?”質問之意毫無遮掩!

許子魚也不喜車伕,而且車上不管是誰,按官職都在他下面,而且即便遇著官職比他大的他也無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他還真想知道最近誰跟他過不去呢!

接著又有幾輛馬車過來,他們可能有自知之明,挨著許家馬車把車停好後就沒動靜了。。。。。。

戶部張家這兩年名氣漸起不過是因為出了位侯爺女婿才為張家一個七品小官謀了個六品職位,當初為這麼個六品職位張家只差沒跳到城牆上大肆高歌一曲了。

瑤姐兒手心冒汗,緊緊捏著許子魚衣角,緊張不安道“子魚叔,我剛才什麼眼神啊,不只不過尊老愛幼捨不得傷害一位胖子而已,我錯了嗎?”語氣好不無辜!

“。。。。。。”胖子憋出一口內傷,沉了臉“小姐,你什麼眼神,你那位置我家夫人看上了,還希望你們識時務才好!”車伕仗著自家老爺怎麼說也是五品大官對張家很是不屑,一個大老爺們憑著自己兒子入贅當別人女婿升官發財在這京城怕是沒有比這更丟臉的事兒了。

張家人家丁聽此話臉色變了變,對方明顯是隔山打牛,臉色冷淡下來,“這位兄弟,你倒是把話說清楚,什麼識時務?你們李家那些齷齪事兒我想方圓十里的人都有聽說,沒必要讓我現在為你一一數來吧?”

瑤姐兒不想加入他們的爭鬥,還好此時三九領著雙胞胎走近了,她鬆了口氣,快步上前左右一手拉過延哥兒,一手拉過北哥兒,“在書院還習慣吧?你們怎麼都不給我寫信?”

今年十二歲的雙胞胎在男女有別方面比瑤姐兒懂許多,可能因為離家關係,兩人對瑤姐兒當著外人面拉扯行為沒立馬拍掉,反而順勢握住她的手,“書院管得可嚴了,怕把書院的一些東西洩露出去,只准送信進來不準送信出去的!”

延哥兒一改耍二性格,沉穩的向瑤姐兒解釋。

可以想象,瑤姐兒對延哥兒回答有多滿意,心想皇家書院就是皇家書院,連他兩都被改頭換面了。

馬車裡的人聽了三人對話不由得看不起三人,猜想還真是小門小戶家的兒子寄宿到親戚家唸書的,城裡少爺哪需要什麼書信,有事讓書童走一趟就行了。

故而,兩輛馬車上同時響起一句話,“把馬車停靠在第一處,接少爺去!”

兩車伕聽完,爭相上前要趕走許子魚馬車,三九見此怒了,知道京城人市儈勢力,沒想到連他家少爺的馬車都敢亂動,他沒來得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