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周天被打的這件事情是把他nòng得焦頭爛額,左右不敢得罪,如臨深淵,如屢薄冰,把手裡的半截煙狠狠地掐滅扔在了已經滿是菸頭的菸灰缸裡,今天他已經坐在這裡一天了,róu了róu已經很是疼痛的太陽xùe,心裡不由得大聲叫罵道:周雜種啊,你硬是隻成了精的老狐狸,把汪哲帥這麼燙手的山芋扔給了老子,不管怎麼樣你都會坐收魚翁之利,哼,想要老子當你的槍使,沒門。

又思考了一陣,劉輝煌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撥了幾個號碼之後,

“喂,你帶幾個人去調查一下週天被打的事情,記住我的話是去請,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警察,不是強行霸道的土匪。”

接電話的警察自然是心領神會地出去了,在醫院正和張瑞有說有笑的汪哲帥被幾個態度非常好的警察請到了市公安局的辦公室,本市的公安局汪哲帥還是第一次去,首先就被幾個滿臉堆笑的警察請到了局裡的會客大廳,剛進會客大廳的門,迎面就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還沒有走到汪哲帥的面前很遠就已經把手伸了出來,

“哲少您好,我是市公安局的局長劉輝煌。”

“哦,原來是劉局長啊,久仰大名啊!”

汪哲帥也象徵性的笑著與劉輝煌握了握手,這場面上的事情還是要做到位的,在會客室裡面坐下,劉輝煌又是倒水又是拿煙,還要親自給汪哲帥點上,久在官場上走,這些人都成精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這位背景深不可策的少年,許久,劉輝煌重重地嘆了口氣,

“哎,今天冒昧地把蕭少請到這裡來也是形勢所bī啊,凌少應該知道周天是本市周市長的兒子,所以我的壓力很大,左右為難,希望您可以多多諒解!”汪哲帥微微地一笑,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幾口,淡淡地說道:

“沒關係,我知道劉局長很是難做,也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汪哲帥和劉輝煌正在交談著,有說有笑,就像好朋友一樣,這個時候會客室的門忽然被開啟了,周市長帶著他那位不可一世的夫人和秘書走了進來,周市長一進門就看向了還端坐在沙發之上的汪哲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汪哲帥神情自若地舉起茶杯對著周市長晃了晃,不屑地一笑繼續品著這美味的上等龍井,

“我聽說劉局長已經把惡意傷害我兒子的兇手抓了回來,所以我立刻來看一下。”周市長立刻擺出了他官位的派頭沉聲地說道。

劉輝煌果然不愧是在官場打滾了很多年的人,處處周全,他趕緊站了起來走到周市長的面前小心地指了指汪哲帥說道:

“周市長,這位就是汪哲帥我正在詢問案情發生的一些細節。”

周市長的夫人一聽這就是汪哲帥,就是膽敢將自己兒子變成殘廢的傢伙,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竟然不顧自己市長夫人的形象,快步走到汪哲帥的面前,一隻手指著汪哲帥的鼻子就大罵道:

“你個不知死活的雜種,居然敢打我們家天兒,我要你死……”

汪哲帥還沒有等她把後面的話罵完,站起身來,砰的一聲甩手將還是滾燙的茶水一下子砸在了周市長夫人的臉上,動作不停砰的一聲,茶杯重重地砸在周市長夫人的腦袋上應聲而碎,周市長的夫人慘叫一聲雙手捂在臉上倒了下去,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汪哲帥竟然會囂張到這個地步,在外面的警察聽見會議室裡面的慘叫聲,以為發生了什麼狀況拔出手槍就衝了進去,汪哲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用冷冷地語氣說道:

“沒有教養的牲口,想死就開口!”

周市長的怒火徹底地爆發了,這樣的傢伙他一定不能要他活著出會客室,正要發作,甚至想命令衝進來的警察先斃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種再說,這個時候他的電話卻很不爭氣地響了起來,他隱約感覺到了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