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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和歐陽菲菲敏銳的洞察力。將達叔等人遣回閘北區,阿鐵則主動要求留在歐陽菲菲家裡照看餘曉舞。三人互相介紹的時候,白澤才知道了阿鐵的身份,他原名叫做牧鐵,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後來被一家有錢人收養,高中沒畢業就離家出走,直接去當了民白澤和歐陽菲菲面面相覷,從孤兒院到有錢人的養子,再從高中到民工,牧鐵的人生也未免太曲折了一些。這時歐陽菲菲已經完全拋開了剛才的芥蒂,對牧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纏著他問這問那,刨根問底。牧鐵也不隱瞞,如實一一作答,原來他在孤兒院的時候,經常被比自己年長的人欺負,孤兒院裡的紀律非常松,想要不被欺負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武裝自己,使自己強大起來,牧鐵在五歲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個道理,等他長到七歲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孤兒院裡的老大,但是他這個人從小就沒什麼野心,最大的願望就是能過上舒心安逸的生活,他從來不會主動欺負別人,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八歲的時候,他被一個有錢有勢的政府官員領養,從此開始唸書,由於他底子不好,只能去了一所從小學到大學都是一體化的體育學校,哪知他所在的體校校風極差,打架鬥毆屢見不鮮,勒索敲詐也算家常便飯,家長除了贊助牧鐵學費之外,對他的生活一概不聞不問,為了不被欺負,牧鐵再次成為了強者。事實讓他再一次認清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無論走到哪裡,若肉強食都是亙古不變的法則。高中唸到一半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從家裡的一張舊報紙上得知了父親領養自己不過是為了某次政治上的選舉,他對領養自己的父母已經完全失望,一怒之下離家出走,孤身一人投入了社會。沒文化,沒文憑,又不想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於是他當了民工,而且有了一群兄弟,然而牧鐵這樣打小就從逆境中成長起來的人,無論走到哪裡都註定閃光,就算是做民工,他依然憑藉著自己的實力做到了老大的位子。
第一百零三章 抽絲剝繭
白澤又問起餘曉舞的事情,牧鐵道:“大概是三年多前,小舞家遭了竊,她父親一口氣沒上來離開了這個世界,丟下了她們母女相依為命。沒過多久,有人上門討債,這時她們才知道小舞的父親欠了一屁股的債,無奈之下,她們賣了房子還債,然後流落到了閘北區。有一次當地的混混欺負小舞被我撞見,我見她們母女實在是可憐,就從我們住的院子裡給她們讓出了一間房,而小舞主動要求承擔了我們這裡的家務。沒到一年,小舞剛上大學,她媽媽就病倒了,從此之後,她一邊唸書,一邊做家教,賺來的錢基本都給她媽媽買了藥,但是效果甚微,因為沒有學歷的話,就連家教都做不成,所以她才一直堅持唸書。對於她的家庭,我也是隻瞭解一個大概,她從不主動提及,我甚至連她有一個哥哥都不知道。”
說到最後的時候,牧鐵的聲音漸漸低沉了下來,似在為餘曉舞的不幸感到惋惜與悲痛。白澤除了不讓餘歌從自己的意識海中出來之外,並沒有對他多加任何禁制,牧鐵說的話他都能聽到,隱約之中,白澤彷彿聽聽到了一聲酸楚無奈的幽幽嘆息。就在此時,房門處突然傳來了鑰匙插入鎖眼兒的聲音,轉動鑰匙,房門應聲而開,一個英俊但是略顯蒼老,魁梧但是略帶疲倦,威嚴但不失睿智的面帶焦慮之色的中年人出現在房門口。“老爸?”
歐陽菲菲飛快的扇動著美眸,流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什麼風兒把您給吹回來了啊?”
中年男人看到歐陽菲菲安然無恙,微微蹙起的雙眉逐漸舒展開來,銳利的雙目從白澤和牧鐵的身上一掃而過,當他看看到牧鐵地時候,有一抹訝色一閃即逝。最後。他地目光落在了歐陽菲菲的嬌容上,和聲笑道:“接到報案說有人把我家玻璃砸了。還敢對我地寶貝女兒動手,如果再不趕回來的話,恐怕連我手底下的那群兔崽子都會鄙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