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可是他最貴重的一件工藝品,他每天工作以外的時間幾乎都花在他身上,這樣才把他的純純培養的如此乖巧可人,可就是因為那個胸大無腦而且永遠不知道在西服裡穿內衣的女人,他把邇純最嬌貴的那個小擺設給弄傷了——

“不好意思,這不是我的錯。”

I。K玩世不恭的笑笑,揉揉由於剃刀的鋒刃而在邇純的白玉分身上留下的血痕,他喜歡把邇純的肌膚保養的像小嬰兒一樣嫩滑,那樣的話當然不能有體毛這種剎風景的東西,可他總是很粗心,十次有五次都會出一些差錯,以至於他的小寵物總是冤枉他是故意這樣做的。被他弄得漲紅著臉嘟著小嘴兒的邇純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那個模樣,看了就讓人想把他壓在下面蹂躪——邇純沒有穿衣服,這不奇怪,他在I。K身邊從來都不穿衣服,他沒有羞恥心這種概念,儘管最初他也時常會感到難堪,或是因I。K的員工們看到他時那種不懷好意的目光而羞愧,但他依然不能否認,就像I。K所瞭解的那樣,當I。K這樣對待他,讓他在別人面前被他任意擺弄的時候,他的潛意識裡會有種十分興奮的感覺,他似乎很喜歡去向天下召告,自己是屬於偉大的I。K的一樣愛不釋手的小玩意兒的這個事實,這可以讓他長期壓抑的心情得到安慰,甚至……感覺到幸福。就像此刻,他身上因前幾天的意外留下的斑斑傷痕昭示著他的放蕩,胸前的兩枚新紅的嫩芽各墜著一串很有分量的白金掛飾,這對他可愛的小紅點上新穿著小洞實在是種摧殘,紅彤彤的腫著亮得透明,彷彿一戳就會破掉,但相比之下,他的小乳頭要比下身幸運的多,括約肌上那個由一整顆紅寶石打磨成的吊墜就快讓他想賴在地上不動彈了,可I。K還得要他照顧,這個壞心的主人把家裡的傭人全辭了,這當然是故意刁難他,他無權抗議,他是主人的物品,並且,還是個正在接受處罰的壞奴隸,他甚至相信,I。K是故意弄傷他的分身的,因痛的刺激而乖乖挺起的前端就差那麼一點慾望的白液就要流出來了,可是他只能緊緊抓著將他由背後反剪雙手的鎖鏈,努力的忍耐著,等待著他的主人非常好心的並且慢條斯理的給他檢查著傷勢——看著I。K將拇指上沾到血跡放在唇間品嚐的一刻,邇純對I。K是全天下最仁慈的主人這一點更是深信不疑,這總讓他感動的有些想哭,又有些想揀起他丟棄以久的男人尊嚴痛打I。K一頓,然後揪著這個男人的領子告訴他:不要對我那麼好,幸福會殺了我。

“誰準你弄髒我的手的?總是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罰你,你就不能收斂點嗎?”

做了個無奈的表情,I。K接過女秘書遞來的紙巾,一邊把因邇純的情不自禁而染上他指間的***擦乾淨,一邊對他的部下和邇純君王一樣發號著事令——

“那些白痴在我們接手前,有沒有給我的純純設計新的造型?還有,他的通告和日程安排是什麼樣的?……邇純你躺下,這些事用不著你管,對,就這樣,腿再分開點,你踩到我的枕頭了……你太不乖了,教訓你……”

“嗚……別打……好漲……啊……啊……”

像是逗著自己養的貓咪般,I。K在邇純乖乖的倒著躺在被子上分開雙腿後沒有很快為他套上用來管教性子急的奴隸的鋼圈,而是先照著那個不聽話的部位拍打了幾下,在漲得透出血絲的小球已經開始顫抖的時候惡意的以金屬的質感硬是把那即將噴薄的慾望給生生關了起來,邇純的眼圈一下子紅了……像是哀求又有些像撒嬌的呻吟不斷的從那張圓潤的小嘴兒裡溢了出來——

“啊……恩……啊……”

“呵呵,純純,把你的臉抬起來,讓大家看看是不是能激發一些靈感把你包裝的更像一個尤物……”

邇純情慾的臉不住的蹭著I。K被子下的小腿,那可憐巴巴的表情好像要被賣掉的小狗狗,又想乞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