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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打人我沒看成,這回不能錯過了,大家好好打,認真打,打得好重重有賞!趴地上的也要用力點叫,別讓爺失望啊。”
老楊頭苦著臉勸:“郡王,打板子打得好,是不能賞的。”
京兆尹也勸:“郡王,胡鬧過頭,會給告上去的。”
夏玉瑾歡喜地回頭問:“告了能摘烏紗帽嗎?”
死豬不怕開水燙。
大家都給這無賴氣得說不出話來,料想皇上讓他幹活,也想過會如何胡鬧,只要沒太出格,乾脆隨他去,由皇上自己處理。
衙役們原本是收了這些藥鋪老闆好處,要放輕些打。如今被他那麼近距離的盯著,還被提出上次軍營裡的軍棍案例,總不好讓同樣的六十大板,打出來的效果差太遠,只好舍下銀子,該怎麼打怎麼打,打得這些養尊處優的黑心藥商哭聲震天。
打完後,夏玉瑾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跟著衙役將他們枷鎖了押出去,還當著所有圍觀者面總結:“回去好好養傷,誰的傷好得最快,證明誰家的傷藥效果最好,這可是活招牌,以後大家都會光顧的。”
百姓聽得捧腹大笑,個個拍手稱是。
黑心藥商們面如死灰。
夏玉瑾初次打人板子,覺得和以前暗地裡打人悶棍大不相同,心情甚是舒暢,怪不得媳婦喜歡揍人板子,想來也是同樣道理。
他心裡得意,到處找人吹噓,直到半夜,他還興奮得睡不著,只好花園裡亂逛時,看見葉昭辦事回來,想起上次的事情,便迎了上去,試探問:“你前天下午有和老虎一起路過東街?”
葉昭淡定道:“沒有。”
夏玉瑾問:“你當時在哪裡?”
葉昭皺眉道:“這幾天都在禮部與各位大人商議下個月東夏使者到來的各項事宜,好不容易才定下個章程。”
夏玉瑾想了想,再問:“每天都那麼晚才回來?”
“東夏曾暗地援助蠻金不少馬匹與武器,甚至趁火打劫了西門關口,如今他們提出和談,想用馬匹來換大秦的糧食與布匹。我以前曾與東夏交過幾次手,情況比較熟,便被禮部找去,問東夏的現今情況,大家爭議的問題比較多,所以弄得那麼晚回來,”葉昭點頭,又看看他臉色,放緩語氣,努力解釋道,“今天處理完事情,臨走時,大家高興,尚書大人家中設宴,一起喝了兩杯小酒,所以回得比較晚,絕對沒做其他,也沒找花……”
“花什麼花?!”夏玉瑾聽明白她話中含義,知道對方想岔,以為自己在吃醋,氣得直跳腳:“老子沒懷疑你喝花酒!老子在乎自己媳婦喝不喝花酒幹什麼?!”
“不在乎嗎?”葉昭微微靠了過去,淡淡的酒氣環繞,琉璃色瞳子再起波光漣漪,彷彿可以將人拉進去,她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指尖輕輕滑過,幾乎是貼著他面頰,輕輕地動了動唇,在耳畔吐著溼潤熱氣道,“不如……下次我們一塊兒去喝?”
她和同僚們喝酒就算了!喝醉了還調戲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玉瑾眼睛都直了,狠狠一腳踹去葉昭的腳背上,罵道:“該死的醉鬼!”
冷風吹過,葉昭酒醒了,她趕緊站直身子,恢復正經。
夏玉瑾惡狠狠地盤問:“你每次喝酒就這德性?”
葉昭:“我酒量淺,幾杯就醉,偶爾推脫不過才喝。”
夏玉瑾:“喝醉見人就調戲?”
葉昭:“沒有,只調戲美貌的……”
夏玉瑾痛心疾首:“酒品太差了!”
葉昭眼神飄忽了一下,試圖辯解:“再爛也比狐狸好,他唱起情歌來,禍害的是全軍營。”
夏玉瑾想起胡青和他說的話,雖然心裡不是很在乎這個破媳婦,還是有點不是滋味。他脾氣比較直爽,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