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發展?當清潔工?”

“起碼副理或是部門經理是絕對沒問題的,將來還是有機會再往上升。”饒鎮倫苦心開導弟弟。

“再怎麼升,都是撿你和饒子炆不要的職位,不是嗎?”對於兄長,饒鎮凱一樣嫉妒。“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你為什麼對饒子炆唯命是從?難道你從不嫉妒他搶走你的東西嗎?我知道你大學時的女朋友就是勾搭上饒子炆,所以把你甩了,你一點都不怨饒子炆嗎?”

“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後來子炆並沒有和她交往,我也早已忘了她,沒什麼好怨的。”饒鎮倫淡淡地回答。

“你還真看得開!”眼見挑撥不成,饒鎮凱更加憤怒。“我懂了!你喜歡卑躬屈膝幫人端洗腳水,即使人家搶了你的女朋友也不要緊,但我和你不一樣,我要搶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不像你甘於當一條聽話的狗!”

饒鎮凱忿忿然起身甩門而去,饒鎮倫望著震動的門板,無奈地搖頭。

又說他是狗?屬狗的人,怎麼這麼倒楣?

對於這個偏激的弟弟,能說能勸的他都說幹了嘴,聽或不聽只能看他自己了,他這個哥哥能做的,也僅此而已。

週末的驕陽,將柏油路曬得暖烘烘的。

貝曉雨站在路邊等饒子胤--也就是饒子炆來接她。

她今天的打扮依然很隨性,淺藍色的T恤配上深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