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對於這個決定,還不是很滿意。不過就算是蕭氏都眼尾一抬,只說道要是不願,那就別去了。

謝清溪一聽到這事,也撓心撓肺的,恨不能立即也跟著一塊去。

不過蕭氏卻是堅決不允許的了,她看了謝清溪一眼,只道:“你來年便是大姑娘了,先前是你爹爹偏寵你,也不拘著你,只讓你四處去玩耍,如今可不能這樣了。”

“那也是來年的事情,如今我不還是個小姑娘嘛,”謝清溪也是促狹鬼,專挑了蕭氏話裡頭的意思。

不過蕭氏也不搭理她,反正就是不應承。最後謝清溪也一撒手,再不求了。

等謝樹元下值回家後,屁股還沒挨坑上呢,就見謝清溪一過來,就把他胳膊拽住,拖著長長的腔調叫了一聲:“爹爹。”

謝樹元平日最喜歡就是同她說話,謝清溪說話逗趣,讓他只覺得真是什麼煩心事都沒了。

“爹爹,如今外頭冷了吧,我聽說衙門裡頭只點了火盆,肯定沒咱們家裡暖和吧,”謝清溪輕聲問道。

謝樹元沒想到她會問這一茬,不過還是說道:“衙門裡頭自然是比不得家裡頭,不過也不會太冷。”

“那就好,我總擔心爹爹會冷,一想到要是把爹爹凍著了,這心裡頭就跟火燒似的,難受的很呢,”謝清溪很是心疼地點頭說道。

話都說到這上頭了,謝樹元也咂出了些味道出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閨女問道:“說吧,又有個什麼事情要求著爹爹,你老是這麼在外圍打著轉的,我總是不能領會你的意思。”

“爹爹,”謝清溪一聽自己這點小心思被瞧出來了,又是拖著長調叫了一聲。

不過這會她倒是說的乾脆利索了,只道:“爹爹,六哥哥他們要去西山打獵,我也要去。”

謝樹元一聽她說的是這茬,便立即微皺眉頭,有些不贊同地說道:“如今山裡頭又冷又潮的,你六哥哥也就是去逗個樂子罷了,你跟去有什麼用啊。”

謝清溪一聽更不願意了,她還想求著她爹開恩來著呢,怎麼爹孃兩人都是一個說法,可真是的。

不過她也算得上是牛皮糖一樣的人物,得著空就在她爹孃跟前求著。結果,她實在是忍不住了,跟大哥哥說去了。雖說翰林院是個清貴的部門,可是一點卻不清閒,特別是近日謝清駿頻頻被宣進宮中。

其實象謝清駿這樣剛進翰林院的,原本是攤不上給皇子們講學的差事的。畢竟象他們這樣剛進翰林院的,都覺得太浮躁,需要好生沉澱沉澱。

不過實在是謝清駿在京中名聲太大,又是大齊朝開國以來,第一個連中三元,直取狀元之位的人物。

這次實在是因為給皇子們講學的師傅,如今年紀太大,正向皇上請辭呢。不過皇帝看了一圈翰林院的人,這些不是太木就是太文酸。皇上平日都要時時受這些文官的酸腐氣,自然也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學這些臭毛病。

不過卻有人跟他推薦謝清駿,皇帝對他自然是有印象的,畢竟象他這樣出身高貴,卻又這麼有才學,還長得這麼英俊的,實在是鳳毛麟角。

但皇帝也長了個心眼,生怕他也有著那些酸腐文官的臭毛病,就將他宣進宮給自己講了兩回經義。皇帝自小也是打皇子時期學過來的,那時候他們這些做皇子的要學別人學過的,也要學別人沒學過的。

治國御下之道,他們都需要學。

皇帝當年為了在先皇跟前刷好感,自然也很是發奮圖強。只是如今他成了皇帝,上頭沒了管制他的人了,這人慢慢就懶散了,最後就沉迷到歪道上去了。

謝清駿講的經義也不只是照本宣科,他很有一番自己的獨特見解,就連皇帝在聽了一回之後,又宣他入宮了兩回。

如今大皇子這些皇子到了成親的年紀,而皇上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