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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蓁屏退所有,說道,“皇上,他們都說不行了。”
“噗——”紀無咎把剛喝進口的茶又給噴出來了。他掏出帕子擦著嘴,面無表情地看著葉蓁蓁。
葉蓁蓁淡定地喝著茶,等著他的回應。
紀無咎都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樂了,他站起身走到葉蓁蓁面前,說道,“閉上眼睛。”
葉蓁蓁依言做了。她感覺到紀無咎拉起她的手,放到一個東西上蹭了蹭,然後那個東西就變硬變大了,而且越來越……
“事實勝於雄辯,來親自感受一下,朕行還是不行。”紀無咎的聲音裡含著淡淡的笑意,又似乎隱忍著什麼。
葉蓁蓁雖沒怎麼經歷過男女之事,卻知道那是什麼,她猛地抽回手,睜大眼睛,臉上厭惡的表情很明顯。
這種避如蛇蠍的態度讓紀無咎很是內傷,他的心中升起一種淡淡的怒意以及,無法遏制的渴望。
他覺得自己快忍不下去了。
***
如果說全後宮只有一個尚且不知道皇上不行了這件事,那麼這個就一定是緣極差的蘇婕妤了。她這些日子閉門養傷,可謂門庭冷落,連許才都不來了,後來一打聽才知道,許才已經被降為選侍,也閉門。
所以蘇婕妤傷好之後非常仗義地去探望了一下許選侍。這倆難兄難弟湊一起憶甜思苦一番,說著說著就抱頭痛哭起來。蘇婕妤一個勁兒地摩挲著許選侍的頭皮,感受著掌中刺刺的澀感,越摸越上癮。
許選侍的頭髮已經長出來薄薄的一層,離遠了看,活似一隻發了毛的大甜瓜。因此,就算沒有紀無咎給她下的禁足令,她也是輕易不出門的。
探望過許選侍之後,蘇婕妤就賊心不死地開始一心一意地琢磨復寵的事了。她終於明白了,報仇什麼的都可以無視,現最要緊的是重新抓住皇上。
然後,她做了一件蠢事,蠢到令葉蓁蓁十分後悔沒早一點拍死她。
39。刺客
臘月二十二;又是一場瑞雪。整個皇宮都彷彿躺在天鵝的翅膀之下;一片潔白安詳。雪後的空氣格外清冽;引得宮人們紛紛出來散步,舒散筋骨。
皇宮的東北角,有個小花園叫羅春園;據說是以前某個皇帝為了紀念一個自己喜愛的妃子而建的。因這個地方偏僻;又單調蕭索;有石無木,且不如御花園熱鬧;所以鮮少有人來。但這裡有個符望亭;修得很不錯。此亭建在一堆人造的山石之上;亭內開闊;是後宮的最高點;站在亭上舉目遠眺,則整個後宮盡收眼底。看著宮裡頭形形j□j的人行走往來,紀無咎會有一種一切在握的掌控感,就好像,他是這眾生命運的裁決者。
為什麼有人對權力愛得如痴如狂?因為權力帶來的是掌控,控制著越多人的浮沉生死,才越讓他們有安全感和成就感。男人,從當猴子那會兒,就學會了分等級,爭權力。這一點已經融入他們的骨血,經歷了百萬年光陰的打磨,毫無保留地傳承下來,並將繼續傳承下去。
所以說,爭權奪利是男人的本能。只不過有些人受客觀條件所限,這種本能漸漸弱化。紀無咎站在整個大齊王朝權力的制高點——甚至,我們客觀地評價一句,綜合考慮經濟、軍事、科技、人口、影響力等因素,說他已經站在了這個星球上整個人類權力的制高點之上,也不為過。他站在這個高處不勝寒的地方,早早地把自己拋進了爭權奪利的漩渦,與各路人馬玩兒勾心鬥角,經驗豐富,技巧純熟,連葉脩名和方秀清這兩個當世名臣都被他制衡得服服帖帖,可以說是一個不世出的千古小混蛋。
這就導致了另外一個嚴重後果:他習慣於用勾心鬥角的方式去掌控一切。然而這世上並非所有事情都能控制,更並非所有事情都能用算計去對待。
很久之後,紀無咎時常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