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燕,對否?你對她必定暗生情愫,對否?你跟那華屠學千里眼也是為此,對否?”唐九皋一連三問,古麟只覺渾身被扒個jīng光一般,無處藏身。更覺此人對雨燕不利,索xìng心一橫,抬頭朗聲答道:“我所言句句屬實,任憑掌門發落。”

唐九皋冷笑兩聲道:“哦,還算有些志氣,今rì之事,暫就此作罷,你就當沒來過這裡,也沒見過我,還有,我再給你說一遍,我已不是掌門。”說罷,又是廣袖一揮,古麟眼前登時一亮,眼前已是薄rì晴空,復回原位。將氣喘定,發現脊背已是cháo溼一片,心中更是yīn霾密佈,頭緒全無。再也無心打坐,返回院中,卻見那華屠正衝著一個師兄在氣呼呼的罵娘。古麟上前問明緣由,原來今rì三更華屠派另一人替古麟前去掃殿,卻被那執事轟了回來,言明明rì古麟必須要去,否則將按律令轟其下山。古麟未敢將剛才之事告知華屠,鬱郁走進房中躺下,不再言語。

次rì三更,古麟按約來到正陽殿,看到唐九皋依然手拿紙筆站在殿口,冷望著他,不敢怠慢,拿起掃帚清掃起來。

“這邊。”唐九皋拿手一指,古麟連忙過去仔細清掃。剛剛掃完,唐九皋又指一方位,古麟又去,如此這般,一個時辰指了十幾個位置,一會兒這邊,一會兒那邊,且有重複清掃的地方。古麟暗自懊惱,不知何時得罪的這個煞星,若以後rìrì如此,找雨燕恐怕更加艱難。

“唯有等蕭師伯了。唉!”古麟心中哀嘆一聲,不再去想。

“動作快點。”唐九皋緩緩說道。聲音甚小,卻字字入耳,給古麟一種莫名的威壓。更令古麟不安的是,不知這黑袍老道用了什麼手段,自己逐漸覺得步伐沉重,手中的掃帚也彷彿與地面膠滯一般,每掃一下就要費去很大力氣。兩個時辰過後,古麟已是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古麟心中暗暗叫苦,卻又無可奈何。

“乾陽殿。”唐九皋說完便消失不見。

“老匹夫。”古麟低語了一聲,向著乾陽殿走去。唐九皋依然站在那裡亂指一通,古麟則像被cāo縱的木偶,來回的疲於奔命。直至天亮,唐九皋對著古麟言道:“明rì老朽還會在正陽殿等你,自今rì起,一次不到,你便給我滾下山去,永不得再入蜀山。”說完又倏然不見。

古麟全身癱軟,一下子坐在地上,半晌無言。

回到院中,古麟誰也沒搭理,徑直走入房中。華屠看古麟臉sè不對,便來到古麟面前問道:“哎,我說,老弟,你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那老傢伙了?為何他專門盯著你讓你去掃殿,以前可沒有這樣的,只要有人去就行。”古麟也是一頭霧水,反問華屠:“我與他也只是一面之緣,何來得罪一說?”把華屠也問的一愣。古麟從床上翻身坐起,又問華屠:“師兄,他為什麼不做掌門而做了個庶民列的執事?”

“這個…我只是聽說,好像因為他前些年因為一件事跟長老會鬧翻了,一怒之下辭去了掌門之位,自己挑了這個執事做了這麼些年。具體什麼事下邊的人都不知道。”

“那現在的掌門是誰?”古麟問到。

“現在是南宮曜,不過蜀門弟子沒幾個人見過他,好像一直在閉關。”

“哦,那唐九皋和南宮曜他倆誰厲害?”古麟又問。

“呵呵,仙人之間無法以誰厲害相對比的,誰強誰弱難以一言概之,真若出手,天時地利人和都很重要,如同這太極八卦,yīn陽相剋相生,優劣轉換隻是在電光石火之間。所以,能抓住機會,預判形勢的人才厲害。不過真依我看來,唐九皋在蜀山還真沒人能從他那裡討得便宜。他太強了!”

“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