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易寒嫌惡地甩開她的手:〃你捨不得她們就跟他們一起走!〃

白冰兒一愣;隨即現出怨毒的神色;咬牙道:〃太子;你就這麼狠心把我身邊的人趕走?那蘇碧痕的兩個丫鬟呢?你為什麼不趕她們走?〃

〃她們兩個一個高燒未退;一個渾身是傷;我怎麼趕她們走?等她們養好了傷再說!〃他不耐煩道。

〃她們病好了你就壞趕她們出去嗎?〃她不依不饒道。

〃夠了!你煩不煩啊?本太子喜歡趕誰走就敢誰走;你無須多問!〃

〃不公平!〃白冰兒憤怒地望著他:〃為什麼你對那個蘇碧痕那麼好?我哪一點比不上她?〃

凌易寒冷笑一聲:〃你哪一點比不上她?你哪一點也比不上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麼心眼!我回來的時候;你拼命阻止我去找她;是怕我發現你跟皇后陷害她的事嗎?〃

〃你沒錯我是想阻止你;可我那都是為了你好!〃白冰兒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那個蘇碧痕;她根本不值得你對她這麼好;因為她根本就是個水xing楊花的蕩婦!〃

〃啪!〃響亮的耳光打在xuebai的臉上;紅痕立現。

白冰兒捂著半邊臉;滿眼的詫異和憤恨:〃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打我?〃

凌易寒也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他從不打女人的;不管多麼生氣多麼討厭某個女人;他都不會動手打她。

可是今天他剛剛也不知是怎麼了;想也沒想;揚起巴掌就扇了出去;動作嫻熟一氣呵成。

雖然驚訝;卻不可失了面子;不屑道:〃打你又怎樣?你如再糾纏下去;我不介意再賞你一個巴掌!〃

白冰兒咬牙道:〃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對你好;我會讓你看到那個蘇碧痕的真面目的!〃說完哭著跑回了自己房間。

凌易寒面沉似水;衝著眾人:〃你們還不快走?〃

眾人不敢違逆;一個個散去。

〃喜福;你怎麼不走?〃

空蕩蕩的院子;喜福低頭站在那裡;囁嚅道:〃喜福不想離開東宮;喜福想留在太子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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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我不需要人照顧;你走吧;隨便去哪個娘娘那裡。〃

毫無溫度的話語;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這個小丫鬟;就淡淡地轉過了頭去。他本就是無情之人;遊戲人間;無意間傷了不知多少無知少女的心。

喜福咬了咬唇道:〃是;太子;太子保重。〃

遣走了眾人;只留下他信任的幾個侍衛和小廝;他走回房中;從懷裡取出那封五皇子的情信。

〃你就一點也不生氣嗎?〃那個女人的話纏繞在心頭;他哼了一聲;怎會不氣!

剛看到那些肉麻的話時;他就氣炸了肺;若不是他眼尖地發現了這信上的一個天大的秘密;只怕早就將信撕碎;再去找老五哪個混蛋拼命了。

沒錯;他在這信上發現了一個秘密。

展開信紙;放在桌上那一疊書稿上;很明顯;信紙比那一疊書稿要窄上一寸的長度。

他微微挑唇;果然;如他所料;這紙的落款後面;日期的部分;被人裁去了!

因為他看出這個紙張的質量;是百草堂的一品紙;這種紙是規定長度和寬度的;因為他經常用;所有一看就看出了馬腳!

裁去日期;是為了掩蓋什麼呢?書信的筆跡是老五的筆跡沒錯;但是這封信的墨跡看上去已經有很久了;似乎有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

既然如此;他敢肯定蘇碧痕與五皇子之間是清白的;至少在routi上是清白的。因為他很清楚;蘇碧痕在一個月前還是處子之身。她的身還是他破的呢!

至於昨夜二人宮外私會之事;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