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賤的支那豬,然後用他的血來做祭品!

知道因為自己的到來,為他安排住宿的一個帝國陸軍女少佐被人誘殺在了一條暗巷裡。近藤平助為此請命暫時留在南京,他要親手破了父親和長谷川少佐的兩樁案子,才回天津特高課。

來到頤和路21號接替了長谷川少佐的工作,近藤瞭解到父親被暗殺後,長谷川少佐一直對一個叫清水淳的人進行著秘密監視。這是一條重要線索,近藤準備順著這個清水淳繼續追查下去。

“現在的進展如何?”近藤的中文依舊沒有進步,聽慣了綾子小姐流利中國話的丁處長和吳隊長都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

“回少佐,清水淳依然還在亨通銀樓,除了下樓去對面的飯館吃飯,他哪裡也沒去過,沒有可疑。”吳隊長忙稟告。

“沒有可疑?”近藤平助緩緩轉頭看了吳隊長一眼,眼神很給人壓力。

沒有可疑那為什麼長谷川少佐在父親出事後誰也不盯,偏偏要盯上他呢?而且根據21號審訊室行刑的特務們彙報,在對那兩個參與父親暗殺行動的軍統特務行刑時,長谷川少佐還曾叫清水淳來“參觀”過。這是他們常用的敲山震虎的手法,如果這個清水淳真的沒有可疑的話,長谷川少佐是絕對沒有理由這麼做的。

可如果已經到了如此可疑的程度,又是為什麼不把他直接抓進來嚴刑逼供呢?這個長谷川少佐到底在顧及什麼?難道僅僅是他半個日本人的身份?近藤在心底對自己搖搖頭,這不合常理。

“丁,聽說你在上海就認識那個清水淳,我要你下午把清水淳的所有資料全部放到我的辦公桌上。”

“是。”丁秉朝接受命令後轉身出去準備材料了,新來的這位近藤少佐說話雖然又慢又費勁,卻是雷厲風行的性子。這麼多的材料,下午就要,他的中午飯都沒得吃了。

“吳,我要你把我父親出事以來你們對清水淳的所有跟蹤記錄拿給我,尤其是長谷川少佐出事當天的。”

“是……”吳隊長的這個“是”字很不乾淨利落地拖著長音,為難的直嘬牙花子。他最近這個把月光忙著跟丁秉朝鬥法了,結果弄得兩半俱傷不說,手下那些派去跟蹤蕭冥羽的兄弟更是把個跟蹤記錄弄得七零八落,他自己都看不下眼,怎麼能跟近藤平助交差呢?看來今天怎麼也少不了挨一頓臭罵了。

雖然已經做好了捱罵的準備,但吳隊長還是太樂觀的估計了他的待遇。近藤平助漢語口語不行,讀寫能力還是不錯的,看完那幾頁可憐的跟蹤記錄,直接就伸手賞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們就是這樣跟蹤的?長谷川少佐的命就是丟在你們這群飯桶的手裡的!”

捱了打的吳隊長這次再也不敢怠慢,忙親自帶了人去監視蕭冥羽的亨通銀樓。

下午近藤平助看到了丁秉朝整理出來的關於清水淳從上海到南京的全部材料,覺得事情到了長谷川少佐查出他從未在順泰洋行工作過,將他帶到頤和路21用刑卻又突然放了他開始,就變得極為可疑了。

“丁,你去把長谷川少佐給清水淳用刑那天所有在場的人都給我叫來。”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從而導致長谷川少佐放了這個疑點頗大的嫌疑份子。

很快那天在場的幾個特務被陸續帶了進來,他們為近藤平助還原了長谷川綾子將受了槍傷的蕭冥羽帶到21號後的審訊經過,直到說到突然出現的長谷川勇人命令人準備了清酒和七隻酒杯,才忽然被近藤打斷了。

“你是說一壺清酒和七隻酒杯?沒有記錯?”難道清水淳竟然是那個身份?近藤下意識的在辦公桌後轉動了下指上那枚雕有八咫烏的指環。

“錯不了,是我親自去準備的,不過端上來後,長谷川少佐就讓我們全退下去了。後來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少佐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