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吃醋了! 得好好哄才能哄得好。 林清殊直接把人拉著進了空間,好生纏綿了一回,卻是某人還堅守著自己的底線,堅決不能攻城掠地。 只差那最後一步,無論如何也要留到洞房花燭。 於是,某人紅著臉紅著脖子,可以說全身都泛著粉紅,沙啞的求著: “阿清,把我丟出去,再不把我丟出去,我怕……我會忍不住要爆炸了。” 林清殊自己也兩眼有些迷茫,微紅腫的紅唇輕輕上揚。 “好!” 真的把某人丟了出去,然後自己才把自己半脫的衣衫給整理好。 不由得又笑了。 而外面,某人被丟出空間去後,卻一時不察,從屋頂滾落了下來。 還羞紅著的臉,還半解的鬆垮的衣服,直接掉到了院子裡,而剛好從這屋子裡走出來的林承文和許景天看呆了。 賀元恕頓時發現不妙,騰身而起,再一次飛身上了屋頂。然後逃回了自己的屋子去。 林承文是過來人,自然看出來這傢伙剛才應該是幹什麼去了。 倒是許景天只一愣後感嘆道: “阿元的武功現在超過我太多了。” 這原地拔起速度還快得像自己眨眼一下他就人影也不見了。都要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見到了他了。 林承文給林弘博寫了信,把付世玉的事說了一下,讓林弘博先檢視一下是不是真的。 付世玉就暫時留在了莊子上養身體。 他也沒想到,救他的人,會是林侯爺的女兒。 但休息了一下起來,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顧不得身子還不舒服,找到了林承文就跪了下去: “世伯,我求世伯救救我父親母親,他們在我們家鄉老宅,如果嫡祖母想要滅了我們家的口,可能他們會凶多吉少。” 世家大族裡的這種陰私手段很多,林承文自然也是知道的。 也想到了這一層後,他就讓林清殊安排人去一趟,把人保護起來,如果有人下黑手,就把動手的人抓起來再說。 於是,林清殊這邊剛回來的七個人,就再一次被派了出去。 十天左右,付世玉的身子也養得差不多了。而兩邊的訊息也傳了過來。 林弘博那邊傳了訊息來,說是付尚書家的公子付世玉馬上要被外放到青州的梁縣做縣令了。 因為除了殿試外,付世玉公子很少出來走動,聽說是在家裡給弟弟們輔導學業。 林弘博也是打著大家都是一期的學子,把京中所有官二代中這次考上的人聚了一下,他才出來了。 不過因為他之前不是在京城讀的書,所以,真正與他相識得的人很少。 只不過大家碰了個頭熟悉了一下而已。 其他並沒有在京中發現什麼不妥。並且,林弘博來信是想問問,要把這事揭穿麼? 林清殊知道了也只有嘆氣,這個時代,沒有身份證,沒辦法分辯兩個長得相像的人,如果人家一家人都統一了口徑,那麼這個人就能代替了付世玉了。 不過林承文想了一下,先還是回信,讓林弘博穩一下。 幸好做下了這個決定,因為去了他們老宅回來的人,就把付世玉的父母都給帶回來了。 他們去得及時,晚一步的話,付世玉的父母就被意外死了。 一把火,就把他們住的房子給燒了。 就這樣,付世玉的母親的手也因為撲火被燒傷了。 付世玉的父親母親被他們救到了這邊山莊來,人還是處於一種驚恐中。 他們先是被燒,然後被一夥不認識的人帶到了這裡。 他們問,這些人卻是什麼都不說, 好在,到了這裡見到了兒子。 “世玉,世玉,你怎麼在這裡?這是哪裡?” 付先良是付世玉的父親。他明明得到了兒子考上了的訊息,但現在卻看到兒子在這鄉村裡,這個地方是哪裡他也不知道。 因為他們夫妻都是被人連夜帶走的。一路上還沒停過,除了吃飯他們都在馬車裡奔波著,終於到了這個鄉下才停了下來。 正好,林承文聽說是付先良來了,他也迎了出來。 只是,一身錦衣意氣風發的林侯爺與這位同年看上去是兩種樣子。 付先良年紀輕輕卻是滿頭花白,瘦弱的身子穿著一件補了丁的長衫,再加上這長途的跋涉勞頓,看上去十分的窮困潦倒。 不過,當林承文走近,付先良眯著眼還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