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原身就是一個不管事的,京中的事她居然一點兒也不知道。 所以,自己也沒辦法做出一些判斷,是好是壞。 聽到身後的帳篷裡傳來一聲輕咳。 林清殊知道,是賀元恕擔心他家裡。 於是笑問道: “這麼說,得了大師的話和皇上的恩賜後,侯夫人的病好了吧?” 許冬生頓了一下說道: “沒有傳出更病重的訊息,但也沒聽說侯夫人好了。鎮邊侯府的人,很少出來說話。” 許冬生又道: “其實,大部分的百姓都在猜,侯夫人的病可能不是真病。只是對那林大小姐那事有些過不去,但又不能退這個婚,所以,侯夫人只能病了。但據說武公子還沒有進京。怕是在路上還不知道林家出事的事。” 林清殊暗笑,知道了,很知道的知道了。 “好,你先去休息一下,好,你先休息吃點東西,等一下我讓常山送你到山上去,想來許家人很想知道他們的訊息。你親自去和林士郎說說經理的情況,他也想知道。” 說完了,林清殊就回到了帳篷裡看著賀元恕道: “賀公子,都聽到了吧?侯夫人的病,可能是裝的,不過,許家的人不能打聽到真相。” 賀元恕卻是皺起了眉頭問道: “你們剛才說的林大小姐的那事是指什麼事?” 林清殊幃帽下的眼睛一亮,這事,你算是問對了人。 “哦,小事,就是林家出事的那天晚上,林大小姐在閨中熟睡的時候被人把頭髮給剃了光頭。這事皇帝都知道了,京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自然說啥的有。也許,你娘就是聽說這事所以病倒了。” 林清殊的聲音裡都帶了點笑意,當初剃林初月的頭髮時,是有點兒想懲罰她的意思,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鎮邊侯夫人因為這個事裝病的話,那肯定就是不想結這個親。 只是因為是皇上指的婚,這事不能因為她被剃了頭就不娶 可是娶一個被賊人進過房的小姐,這肯定是打了鎮邊侯的臉,以後鎮邊侯家的人走出去,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侯爺不在京城,侯夫人沒有更多的辦法,就只能裝病。 只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能求得了了恩大師的卦的。 而且這一卦就給保了三年。 皇上也不會反對了恩大師的卦。但卻並沒有給他們把這樁婚事退掉,哪怕林家被他拿下了獄。 林清殊不懂這中間的一些彎彎繞繞,感覺上,皇上是不太喜歡鎮邊侯的,不然,要是真喜歡這個臣子,拿下林家,知道林家與他們有這麼一段姻親,再加上侯夫人的病,皇帝應該給點恩惠,順勢就把這個婚事給解決了。 但他沒有,而是順著了恩大師的話,推遲。 “剃頭?” 賀元恕聽到這話也是十分的驚訝! 他自然知道頭髮對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來說多重要,但林大小姐的頭髮被人剃了。 賀元恕覺得自己腦子亂了! 這種想事情的事,就不該交給他,讓他領兵打個仗還行。 但這事關母親,又事關自己的婚事,賀元恕皺緊了眉頭的問向林清殊道: “誰剃的她的頭髮?為什麼侯府的人沒發現?” 幃帽後的大眼睛閃著亮,似乎在說:我,我,我! 但嘴裡卻是說道: “不知道呀,這不皇上不是把他們帶回京中了嗎,可能就是要給他們查出來,是誰這麼恨這位林大小姐,還半夜潛入閨中去剃髮呢?” 恨? 自己在邊城得到母親和世子大哥來信上的隻言片語中得知,林大小姐是一個才女,據說文彩十分出眾,又在京中貴女中人緣不錯,似乎是一個不錯的女子啊,怎麼會有人恨她恨得剃她頭髮? 賀元恕不懂,在邊城不用去想這些事,他十歲就隨父親到了邊城,就因為他從小這張臉長得十分出眾,在京中引得一些公子哥兒們調笑過。 父親就把他帶走了,說是邊關磨練男兒。 而他一直在軍營里長大,這中間只跟著父親回過京城一次,也就是那一次,認得了許景天。 第二次回京就是得了許景天的邀約聚一聚,但那一次回京他只悄悄的回去看了母親和大哥他們,京城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回京了。 直到這次,母親來信,說是催他回京城完婚。 可恨這次自己又是染上瘟疫又是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