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眼看到賀元恕,安寧就看上了她。 當時心裡還有事,自是沒有去打聽更多。 本來還想在把父親的事處理了,就打聽一下這個人的事的,但沒想到中間出了那麼大一個變故。 而現在自己心力交瘁,惶恐不安的過了這幾天,父親沒救到,也沒按三皇子他們的計劃處理好這些事,三皇子還被抓到了。 這以後怎麼辦?回王府,父親肯定不會再認下自己這個幫著外人要殺了他的人。 而三皇子這邊事敗,以後他也上不了位了,也沒辦法給自己庇護了。自己這個安寧郡主的位還能不能保得住都不知道了。 所以,這兩天的安寧郡主過得真的是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吃不下,睡不好,一閉眼就是噩夢。 現在就只有等著她們的皇朝做下一步的決定。 今天早上再一次請求父親見面,請求父親原諒。在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她唯一可以真正依靠的,只有父親了。 可是符親王還是不肯相見。 於是,她又來找三皇子,希望三皇子告訴她,接下來她該做什麼。 到了這裡,才看到了賀元恕,一下子又想到了什麼,但自己現在的這種狀況,配不上人家了。 安寧頓時覺得自己的世界完全塌了。 以往的那種高高在上的驕傲完全不見了。 在丫頭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過來。卻被賀元恕擋了一下說道: “安寧郡主請止步,你要和三皇子說話可以,但只能站在這廊下說話,不可靠近了。” 而說了話,賀元恕退後兩步,站在了門口,意思就是他不會離開,你們說,他得在這裡的樣子。 安寧郡主的臉色有些變,但卻沒權力和沒有資格叫人家退下。 安寧只好淚眼婆娑的看向了屋子裡的籠子裡的三皇子。 三皇子還是清清冷冷的站在那裡,沒說話也沒動。 “三堂哥?” 三皇子看到安寧的時候也是有些驚訝,沒想到往日那個明豔的安寧現在成了這個樣子。 “安寧。你過來做什麼?” 安寧看了賀元恕一眼,有些哽咽的說道: “三堂哥,我怎麼辦?我…我爹不肯見我。怎麼辦?” 三皇子看了安寧一眼,女人,就是這麼麻煩,你都要殺你爹了,你爹還肯見你才奇怪呢。 但面上三皇子只是說道: “皇叔他只是誤會了。待朝廷的人過來了,事情解決了,就好了。” 安寧這兩天聽的都是這樣的建議的話,誰信呢? 主要是誰都無法去體會她現在的惶恐。 “三堂哥,我…” 還想說點什麼,看到賀元恕站在那裡,又看出來三皇子似乎並不願意多說什麼,於是又自己閉了嘴。 只能悻悻的帶著丫頭又走了。 賀元恕可不會亂心疼別人,也在安寧走後,他又退出來,揮了揮手,護衛們又把房間裡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每天除了送吃食過來,這道門是不會開的了。 三皇子又只得躺了回去,叫來了賀元恕,自己的願望沒有達到,倒是把底都露出去了。 將軍府裡來了一些客人,都是一些將軍們的家屬,她們是得到了訊息,蔣氏生了一對龍鳳胎。母子三人都平平安安的。 各家自然準備了一些賀禮過來,在這邊大家都不會辦洗三,辦的都是百日宴。 但送禮的都是在知道了就會先送禮過來。蔣氏沒法起身,林清殊就暫代了這家裡的女主人。 招呼應酬這種事,林清殊做起來很為難。真的是笑得臉都僵了。 而還要把自己裝得親和一些。 因為她的名聲從抓到了符親王起,在大家的心目中,就相當於一個戰神一樣的存在了。 也就是因為這樣,這些各家夫人在林清殊面前都比在賀元修面前還客氣。 就怕惹得林清殊不高興了,戰神要是一下子殺了自己的話怎麼辦? 這就讓林清殊更得溫和三分來洗洗自己的兇殘的名聲了。 兩天下來,林清殊覺得自己的嘴角都拉長了不少,在回到蔣氏的屋子裡,看看兩個小傢伙的膚色開始變成白裡透紅的樣子了。 林清殊一邊逗著孩子一邊笑道: “嫂子,我真的學不來那些應酬,你看看,這兩天,我接待那些夫人們,把我的嘴都笑咧了。” 蔣氏經過這兩天的相處,也知道林清殊的性子很是好相處,她和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