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們也翻身上馬追了出去,可是跑了一段路後,他們發現賀元恕又不見了,只見那馬是越跑越快,他們從後面只能看到前面的一陣黃沙揚起。 回到城門下,因為看到他們出去的,現在回來了,城門口的人也就放行。 林清殊在城門口時把賀元恕放出空間來,此時的賀元恕有些昏沉沉的了,而且他臉上的那個假皮面具有點黑點了, 看樣子,還對這個面具有損傷。 林清殊現在也不能扯掉面具,因為怕拉傷了賀元恕的臉。 而跟著趕來的張一彪是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雖說有黃沙揚起,但絕對沒看花眼,那馬上只有一個人的呀,怎麼到城門口又是兩個人了。 感覺自己今天是不是起猛了,總是花眼呢。 跟著趕回到將軍府。林清殊已帶著賀元恕一邊往裡衝一邊吼道: “許景天,快出來。” 衝出來的卻是韋一成和林弘遠。 看到林清殊扶著軟軟的賀元恕。韋一成趕快過來抱住人。 “姐,阿元師父怎麼啦?” 林清殊急得都快哭了。她又給賀元恕吃了表哥給的解毒丹的,還是沒有用啊。 “表哥呢?阿元中了毒。快去叫表哥出來。” 韋一成一邊把人直接抱進將軍府的外院的一個院子裡。把人放到了一個榻上。外面林清殊也從林弘遠嘴裡得知,表哥現在出去買藥去了。 好像要治東離菊還要買什麼藥,他去各家藥店去找了。 “韋一成,快放緊急訊號,讓表哥快回來,阿元的毒是絕情散。” 韋一成正要放訊號的手一抖: “小姐,你說是什麼?” 林清殊再說了一次: “絕情散。” 韋一成訊號一放,但人卻呆呆的說道: “小姐,沒有解藥啊。” “你說什麼?” 韋一成臉色一白道: “醫仙谷有幾種毒解不了,絕情散就是一種,據說,當年的谷主夫人就是中了絕情散而死的。” 林清殊踉蹌一下: “沒有別的辦法麼?” 韋一成的臉色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 林清殊大吼一聲: “說啊!” 韋一成紅著眼睛說道: “小姐,不能解,誰給他解毒,誰就把毒過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毒性會加倍。” “我不怕毒的,要怎麼解?” 林清殊問道。 但韋一成不說。 “什麼事這麼急?” 從屋頂上飄身落下來的,正是看到訊號急忙趕回來的許景天。 韋一成馬上道: “公子,元公子中了絕情散。” 許景天本來笑咪咪的臉一沉: “你說什麼?哪裡還有絕情散?” 當年師門的事後,師門是查封了所有的絕情散的。 許景天轉頭看向林清殊,然後馬上衝進屋子裡去檢視,是不是真的絕情散。 當他看到屋子裡的那個死氣沉沉的賀元恕的時候,許景天心更是沉了下去,上前把了脈,馬上扎針,還讓韋一成拿藥水來,把賀元恕臉上的面具給撤下來。 他把面具撤下來林清殊才看出來,起黑點的不是面具,而是下面的真的面板。 許景天臉色一沉: “絕情散會讓一個人的臉慢慢的爛掉,最後成了一個光骨頭的臉還不會死。” “解藥呢?不是你們醫仙谷的毒麼?那個上官梅用的毒。” 林清殊怒吼道。 許景天很是驚訝,上官梅有毒? 那…… 林清殊不顧自己的胳膊的傷,抓住許景天搖道: “說,怎麼救他?” 許景天心疼的看著妹妹說道: “殊兒,救不了,真的救不了,當年我師孃中毒時,我師祖還在,都救不了。” “這些年,我師父一直在為這個毒研究,還是解不了。你看,這毒發很快的。” “根本來不急了。” 是啊,那賀元恕的臉上的那個黑點就這麼點功夫都有銅錢那麼大了。離得近,還能聞到一種腐肉的臭味。 林清殊急紅了眼,拉著表哥吼道: “韋一成都說有辦法的,怎麼救?怎麼過到我身上來試一下,你知道我百毒不浸的。” 許景天看著林清殊的胳膊浸入了血,忙道: “殊兒,你受傷了?我看看,這個不能試,真的不能試啊。必死無疑!” 林清殊急紅了眼,拿出小匕首: “告訴我,怎麼做,是不是和上次救他一樣,他手上劃一刀,我劃一刀,我的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