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這個運西城因為自己上次的事件後,這整個運西就進入了警戒中了。 但是,這是哪一方的勢力在警戒中,這一個城的警戒不是應該是朝廷的事麼?但現在朝廷都還沒管起來,準確的說,那些暗中警戒的人,都不是這裡的衙門的人。 所以,這個城早就不是衙門的控制中。 林清殊撇了一下嘴說道: “可見,原來的那位皇帝管理得有多糟糕,因為他的不作為,一個一個的城早就不在他的管控中。梁南在早就在梁南郡王的手上,而且還悄悄的把往更南的地方都把控了。所以,在遠溪都屯了兵了,皇上都不知道?” “而現在又來一個運西城,而且我看現在的運西城可能比梁南還麻煩。畢竟,梁南還是姓楚,而這運西姓的是龍。” 是啊,最重要的是運西的龍姓的人,是先朝的人。人家是來報仇的。這麼算來,人家為了報仇都等了多少年了? 也許,現在的龍姓的人,只是拿報仇當一個藉口,真實的是想自己建國建皇朝了。 有了這些人的警戒,他們就會很難救出林弘博和林弘遠的。 幾個人商量了一番後,他們還是決定,要先送人進去保護好那兩個,但最好能進去的人,還是林清殊。 所以,林清殊還得把賀元恕帶進空間裡,有必要時,兩人動手的成功率更高一些。 外圍就交給許景天,但現在看來,他們不能硬攻這個竹軒,可能會引得這裡的老百姓的不滿,因為在老百姓的心裡,竹先生已是他們這個運西城的保護神了。 他們還在商量怎麼混進竹陣裡的時候,醫仙谷提前進來打探的一個人回來了,他回來說道: “回公子,了恩大師到了鴻運寺了,而且聽說了恩大師明天要去見竹先生。聽說這次講法,就是竹先生請的了恩大師來。” 林清殊笑一下: “這不就有辦法了?今晚我們去鴻運寺。明天跟著大師去竹軒。” “可是了恩大師不是一般的人。他肯定不會同意帶我們進去的。” 賀元恕從出來就一直乖巧的坐在林清殊的身邊。 林清殊側臉看看他說道: “你不是認得他麼?你們賀家與他是熟人。連你的婚事都能給你推遲三年,你去的話,一定能見的。” 賀元恕有些委屈的樣子說道: “那是大哥和他說話的,我又不認得他,他也沒見過我。” 林清殊問那位來探路的人: “了恩大師帶了多少人來這邊寺裡?” 那人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我們的人只看到了了恩大師和他的一個隨身侍候的小和尚。” 這麼說只有兩個人。這就有點兒難了。要混,肯定是人越多越好混了。 但現在這個機會不能失掉。 林清殊想了一下說道: “不是說那個大和尚很有本事麼?而且和尚不是悲憐天下蒼生麼?你覺得大和尚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幫我們?” 許景天伸手就給了林清殊一下說道: “在流放的路上我怎麼提醒你的?行走在江湖,僧,道,女,孩。這四種人行走在江湖上的時候,遇到時你都得倍加小心。哪怕了恩是得道高僧,但從古到今,多少得道的高僧不是站在人骨上?他能成為天下人推崇的人,能被捧得這麼高,也是有自己的一些慾念的。有一些顧及的。” “傳說這位了恩大師是個不死之身,聽說老輩的老輩在時,他都已聞名天下了。你說說,他怎麼能活那麼久?” “如果他真的得道,他會不知道天下蒼生的苦難?如果他真的能解蒼生的苦難,他還用得著看著天下的蒼生一次一次的經過戰亂和天災麼?而去年南方的天災加上無眉道人,死了多少人?你聽過了恩因為這件事發過一聲沒有?” “他得道,應該是知道的,但沒發聲。他沒得道,不知道,他為什麼得這麼多人的推崇?再說說這位竹先生,這城裡的人,見過他真面目的有幾人?但大家都推崇他,這是什麼?這是造勢造出來的。了恩,也不過是如此。” 林清殊雖說被打了一個爆粟頭,但不得不說,表哥的意見很對。 誰能成為有名的那位,都是他的勢造得行不行。 賀元恕舉起大拇指讚道: “精闢!” “什麼精闢啊,你就是個屁精,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