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驚悚的事,賀元恕還沒有說給父親聽呢,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這都讓賀侯爺聽了覺得曲折了。 賀侯爺也聽賀元恕說了那林家嫡長女的事。 “此事你母親自責得很,說當初沒給你挑一個好人家,現在讓你背上了一個名聲。以後說親也就有了一個汙點。” 賀元恕低一下頭輕笑一下說道: “母親不用自責,那人死了,倒是一件好事,我心怡的姑娘也不是她。我心怡阿清。父親,我還想跟你說說我的事。” 於是,賀元恕說了他打算和林清殊以後還是回遠溪去生活,而且兩人打算以後就做自由人,不受京中各種的約束,就行走江湖雲遊天下了。 “父親,我想過,我雖說有一身武藝,但你也知道,我領兵上還是有欠缺的。所以,我也不想領兵。再說了,領兵這事,以後可能我說了不算。” 賀元恕是賀侯爺按接班人培養起來的,所以,賀元恕很擔心父親會聽說他放棄軍隊會感覺很傷心。 所以,先說了一些自己的缺點。 沒想到賀侯爺只是問了一句: “你要帶著人家的姑娘去行走江湖,林大人可同意?” “阿清不是普通的姑娘,你也知道,她救得了我,那她的武藝也是不簡單的。父親,她就是和你一戰,也能戰上好幾十個回合的。而且你也聽我說了,阿清當初就是因為那醜事,被太子的人傷了,所以還逃過了流放一事。對所有的人來說,林家的二小姐是失蹤了的。” “現在知道她的身份的人都她的至親,她也和她家裡的人說好了,她不會再留在京城。本來她就在遠溪買了莊子,我們打算就在那邊安家落戶了。” “笨小子,你都打算安家落戶了,你可知道,婚姻是要過三媒六聘才是對人家女孩子的尊重,你這樣帶著人私跑,那對人家女孩子不尊重。” 賀侯爺雖說是個軍人,但這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賀元恕突然想到,被帶著私跑的,不是自己麼? 他又輕笑了一下說道: “不會的,我們現在相得得很好,止乎於禮,而且她還小,她說了,等她過了十八再說成親的事,也還得好幾年呢。到時各種風聲也沒有了,我和她,對京城的人來說,也就是兩個他們都不認得的人。而且我們到時在遠溪成親的話,她外祖一家還在那邊呢,該有的禮節,我一樣不會少她的。” “今天回來跟父親說這些,只是想讓父親成全我們。我們不喜歡京城的這些算計,寧可做一對種田夫妻。” “對了,父親,阿清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賀元恕四處看一下,阿清進了空間,自己也叫不到她,只能和父親再拉扯幾句。 賀侯爺對兒子這種輕漫的態度很是不認可,覺得這樣對不起人家姑娘。又想了一下說道: “回頭我讓你才叔回一趟南方去,把這事跟你母親說一下,讓她在南方給許家送聘禮去,我再和林大人商量一下,讓林姑娘從許家出嫁,看行不行。你倒是心怡了就跟著人家姑娘住到人家家裡去了,這些事,還是應該有個禮節的。” 賀元恕摸摸鼻子,要是讓父親知道,自己和阿清早就獨處空間好久了,會不會更要罵自己了。 賀元恕正尷尬著呢。林清殊突然冒出來笑道: “說好了麼?” 她也是算了一下時間,怕也快一個時辰了。 她一出來,賀元恕就拉著她說道: “完了完了,你快和我父親說說你要說的事。” 林清殊笑著在一個凳子坐下來,小聲說道: “那行,侯爺……” “叫我伯父吧。” 叫伯父更親近一些。林清殊清一下嗓子又重新叫道: “伯父,我這裡有一件重要的東西,我與我父親商量過了,但他拿不定主意,說是這事,問你最合適。” 說這話的時候,她看了一眼賀元恕。 賀侯爺明白了,這是林大人同意了兩個孩子的事,所以把一些重要的事也和自己說說。 於是正色道: “你說。” “不知伯父可知虎符這個東西?” 賀侯爺還以為是事關這次新皇的一些事呢,今天進宮看到那怪異的太正殿時,他也是十分的驚訝。 要說那是老天為了罰先皇,他是不信這個的。那現在先皇死了,新皇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