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時分,才叔出去找掌櫃的訂了一桌酒菜,請他們送到院子裡來。 等到午時快過了。也沒有把菜送來。 才叔去催了一下,掌櫃的擦了擦汗說道: “對不住,沒忙過來,要不,要不你們另外去訂吧。” 才叔一對上掌櫃的眼神,掌櫃的就轉開了,這是心虛啊。 才叔哼一聲道: “是麼?那借一下你們的廚房,我們自己做。” 才叔也不管他們同意不同意,直接進了後廚,後廚哪裡有忙不過來的?都熄了火了。沒生意啊。 那掌櫃的臉色發白的跟著才叔到了廚房。左右看看沒有其他的人,才小聲說道: “這位爺,不是小的不跟你們做,是……是我們不敢做啊,不信,你們到街上任何一家酒樓也買不到吃的。” 才叔挑眉道: “是誰?” “小的不敢說,不敢說啊。” 才叔明白了,就是那幾個人說的後面的大哥。 回到院子裡,才叔把事情一說,林清殊挑一下眉頭說道: “看來,這運西城裡還有些東西啊。居然能一手遮天了?” 林弘博皺眉道: “這些是黑幫勢力?” 林清殊輕笑一下道: “什麼黑幫白幫的,與那官家都是一夥的,放心吧,官家不睜隻眼閉隻眼,他們上不了天,也就是這府臺裡有他們的人,或是說他們本來就是勾結在一起的。” “來,先吃點兒東西墊個肚子,然後我們得出去找找人了。” “找什麼人?” 林弘博沒想到好好的住到這客棧裡,客棧都不給吃的,又不缺他的錢。 “找想把我們逼出門的人呀。人家不讓我們有吃的,不就是想要我們出了這個城,不想留我們在這個城裡?” 說著話的時候,林清殊從空間裡拿出一些材料來,這些東西他空間隨時都有。 吃的,鍋子,碗。於是,大家就用空間裡的水和菜煮了一個簡單的湯,配上空間裡拿出來的燒雞包子這些東西。 還是飽飽的吃了一頓。 吃了飯後,林清殊就把客棧裡的東西都要收了起來,然後還把那四個人弄下房梁來。 解了他們的穴道。但被點久了穴道的他們就算解開了,也一下子人就癱軟在地上,根本動不了。 才叔上前踢了一腳: “走啊,你們不是有個老大很厲害麼?帶我們去見見。” 那四個人被押著走出來,掌櫃的看到了人,臉色變了變。 才叔指著那四個人說道: “房間我們退了,房錢,你找這幾位的老大要去,是他們讓我們出來的。” 掌櫃的張了一下嘴,有些擔憂的看看他們,卻是一句話也沒說,房錢什麼的,就算是打水漂了吧。 但這幾個人看著文文弱弱的樣子,只有那個老僕人看上去有點能耐啊。 掌櫃的在他們身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又要出事了呀。 那四個人被綁成一串,然後就被押著到了運西府的府衙。到了門口,那值守在門前的衙役一看這樣子,有些吃驚: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隨便捆綁他人。” “學生林弘博,昨晚在客棧住著被這四個人入室偷東西,我家護衛把人抓到了,特意送來報官。” 那衙役是個有點眼力的,一看這些人不簡單啊,那四個人,他自然認得,但被人綁著來,這事不小,而且人家的護衛一人就能拿下四人。這得趕緊告訴大人去。 於是他讓另一個衙役看著點兒,自己趕緊往內堂跑了去。 不一會兒,他就跟著一個捕頭出來了,捕頭長得一臉的橫肉,一看就是個凶神惡煞的樣子。 “何人敢到運西府來鬧事?” 他說這話時,眼神是惡狠狠的看著林弘博的。並不是說鬧事的是被綁著的四個人,而是林弘博他們一樣。 林弘博還是再說了一次: “學生昨日進了運西城,住到了客棧中,卻不想遇到了四個賊入室偷東西,所以把人抓到了來交給府衙。” 那捕頭來回看了幾人一眼,或許是林弘博的氣度讓他收斂了一些,然後說道: “把人留下,你們走吧。” 林清殊不由問道: “難道你們都不問問這是什麼案子?” “哪來的女子?官差辦事,豈容你多嘴!” 林弘博上前一步道: “你這是官差辦事的樣子麼?按律,不是要升堂過審麼?” “你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