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殊提出的這個問題賀元恕點點頭,可是叫什麼名字呢? “小寶?小羊羊?小灰灰?喜羊羊?” 說到這裡,林清殊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肯定不知道小羊羊小灰灰喜羊羊是誰,但林清殊知道啊。 沒想到聽到林清殊在那裡碎碎唸的小陽輝突然抬頭說道: “喜羊羊,我要叫喜羊羊!” “哈哈哈哈……” 小孩子的嘴角還黏著飯粒,看起來特別有喜感,再加上他選擇叫喜羊羊,這讓林清殊覺得很開心,馬上就認可了他的稱呼,確定了就叫喜羊羊。 因為孩子還小,怕他有的時候說話不小心就露餡兒了,所以都不敢告訴他,賀元恕是他二叔。 這麼多天一直在馬車裡,他都沒下地來走過,現在吃飽了雖說天黑,但帳篷外面有一個火堆。 小陽輝就想出去走走。 又被林清殊哄著,就在帳篷裡玩了起來。 而一邊的賀元恕看著小陽輝哈哈大笑的樣子,他卻有些焦慮,不知道家裡是出了什麼事,會把這麼小的小孩單獨的送出來。 林清殊使出了渾身解數,才終於把小陽輝哄得睡著了。 她把睡著的小陽輝放到賀元恕的懷裡,自己伸伸胳膊腿兒。沒想到哄孩子比打架還更累。 賀元恕有些僵硬的抱住孩子。 “是誰送他來的?我可以見見他嗎?京裡現在怎麼樣?我想知道。” 林清殊頓了一下說道: “我主子的二叔,許家的二老爺把人抱來的,他們一直藏在馬車裡,外人都不知道,等一下問一問,他有空的話應該可以見一見。” 有小孩子不能直接讓他睡地上,還好林清殊這次去那位沈大人的家裡的時候,順走了他書房裡的一個榻,主要是想著在野外的時候自己不用睡地上。 她去了另外一個帳篷一下,等一會兒就叫了半夏過來幫著抬一下,把那個榻抬到了和元恕的帳篷裡。 半夏和常山都覺得很驚訝,什麼時候這帳篷裡有了榻,他們也不知道。但主子說抬就抬唄,就把一個榻抬了過去,鋪上了被子,讓賀元恕把小陽輝放在上面睡。 那邊接完旨,原本許太醫他們就可以進城了,但現在城外的帳篷已經搭好了。 許太醫決定就在城門口可以兩邊都得到整治。反正城裡的人也不太喜歡城外的人進入城裡,而還有一些難民在往這邊走來。 快天明的時候許景天回來了一趟,看到小孩子已經睡了。 林清殊就睡在小孩子旁邊,似乎一切與他無關,她放心大膽的無憂無慮的睡過去了,而賀元恕卻沒有睡,他坐在帳篷的門口,憂心著家裡的情況。 看到許景天過來,他連忙迎上去: “京城出了什麼事嗎?為什麼我哥要把孩子送出來?我娘他們怎麼樣了?” 賀元恕焦急的上前抓住許景天的衣服,顧不得什麼禮儀了。 “京城情況具體怎樣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京城可能要變天了,你稍等,我去把我二叔請來,是他把你哥的孩子帶過來的,讓他來給你解釋更好。” 許景天順手就抓住賀元恕的脈搏: “不要太激動,別忘了你還有內傷沒完全好。” 許景天給他身後的韋一成說了一句,韋一成轉身就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把許二叔帶來了。 一臉疲憊的許澤仁沒有洗漱,滿臉鬍子渣的走了過來,他並沒認出來戴著面具的賀元恕。 還是許景天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他在驚訝的看著賀元恕,上前拉著賀元恕的手,小聲的說道: “你沒事就太好了,你哥和你娘就擔心你在路上遇到了問題。” 幾個人坐下來圍著火堆說話,許景天四周走了一圈之後回來說道: “二叔,京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皇上會讓我們全家都過來治瘟疫,上次許冬生過來不是說祖父被皇帝免了太醫之職了嗎?” 許澤仁搖搖頭說道: “京城具體發生了什麼更深層的東西我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我們家從來不喜歡和官場的人往來。特別現在你姑父又出了這個事兒,所以更沒有人和我們往來了。” “自從上次我們分開,我回到京城時,你祖父已經被擼了太醫之職,全家關著門過起了小日子,還以為從此太平,沒想到甚至會落到我們家來。 ” “在聖旨到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