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射出兩根長毛之後那個首領就很兇狠又大聲的嘰裡呱啦嘰裡呱啦。聽得出來他很生氣。 許景天淡淡的說道: “朱世子,如果你的人不是個個都是武林高手的話,我勸你暫時不要動手。” 朱世子的臉色很難看。 就算他自己不是武林高手,剛才這一出也看得出來,人家那兩根雖然是木頭削枝的長矛,如果是戳到哪個人的身上,絕對可以把一個人的腹部戳穿。 從梁南府出來他就一路覺得很憋屈,因為這些人許家的人幾乎不受控制的,不聽他的。 就算他拿出手上的聖旨,也沒人鳥他。 他的聖旨只對許家人有用,而許家人卻沒有武功,他不可能真的壓著許家人走到盧南縣去。 因為不只是許家人,可能有去無回,包括自己都有去無回。 那麼就只能按照許景天他們的安排繞路走,可是這一繞路走聽從了許景天的安排,就等於失去了自己對這支臨時隊伍的統領地位。 所以他在這裡想要找回自己的威信,可是沒想到這些小小的山民拿了一根木頭長矛就可以威脅到他。 不錯,他確實被威脅到了。 許景天提醒的聲音雖然小聲,但還是讓朱世子感覺難堪和下不了臺,他張口正要說什麼,沒想到許景天身邊的那個護衛也張口嘰裡呱啦的和那個野蠻人的首領說起話來。 說話的是賀元恕,他跟那位首領說道: “我們此行就是去解決盧南縣的危機,現在盧南里面不只是有病人,還有一些武林中的高手,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我不知道你接觸過那些人沒有,但如果沒有恕我提醒你一句,把你的人看管好千萬不要去盧南。” 其他人都不知道賀元恕給那位首領說了什麼,但賀元恕能說他們族的語言,這讓首領很驚訝。 而且他聽得出來賀元恕的話是一種善意的提醒。 然後他也嘰裡呱啦的對賀元恕說了些什麼,賀元恕輕輕點點頭,這次卻沒有及時的翻譯。 許景天和你倒是沒有催促,只是站在那裡看著他們在對話,但朱世子就有些惱怒的看看他們說道。 “許公子,你的人與這些人相熟?” 言下之意就是說你的人會與這些人勾結嗎?你們是勾結在一起故意攔路的嗎? 許景天回頭輕輕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時候,林清殊也從後面的馬車跑了過來,衝著許景天輕輕的點了點頭。 許景天也抱拳對那位首領說道: “首領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我是醫仙谷的許景天,你可以去打聽,而且我的師傅他們現在正在盧南縣城裡,給那些生病的人治病,老你們下山走一趟,看來你們山寨中確實是遇到了麻煩,而我要從這裡通行。我會給你們留下一些糧食,請讓我們通行。” 然後賀元恕又嘰裡呱啦的說了一些話,那位首領有些疑惑的看看許景天。 許景天沒聽懂,但還是伸手做了一個,請就讓他們派一個人出來給自己這邊的人一起去檢視糧食。 但是朱世子卻很惱怒他,雖然不知道究竟還有多少糧食,但他肯定不會多了,如果給他們留下了,那自己這一行吃什麼? “慢著!許公子,你確定要把糧食留給他們嗎?那我們這一行人吃什麼?” 這種非常的地方連人都看不到幾個,他們就是想買糧食也買不了,明明知道盧南現在都已經這樣子了,糧食在這個時候就非常的珍貴。 “朱世子,我留給他們的糧食是我們醫仙谷的糧食,與你帶來的無關,你帶的糧食不是由你的兵看守著嗎?還有多少他們心中有數,我們的人從來沒吃你帶著的糧食,相反我的家人還總是吃的我的糧食。” 許景天眼神有些不客氣的盯著朱世子,又說道: “朱世子如果對我留下糧食有意義,那麼我留下糧食,只管讓我的人,透過你的人就先給他們戰鬥吧!” “你……” 這句話就讓朱世子氣著了,如果真的是他們留下糧食,只讓他們的人走,那自己帶著這些兵在這裡被人家前後圍困。 咬咬牙,只能認輸的說道: “哼!說繞道走的是你們,我們也就為了你的家人跟著你們繞道走,現在許公子倒是好,你們和他們嘰裡呱啦的商量些什麼,我也聽不懂,按許公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