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雲飛曾跟他說過,再過半個月進行一次針灸都沒關係。但身為病人家屬的彥馨,以及彥馨父母,都覺得應該給雲飛多扎幾次才能讓他們覺得踏實。

這不,彥青在得知那個體能變態的學生,正是他父母目前的主治醫生時,便直接要求他父親過來複診,同時也勸一下雲飛。畢竟彥青雖是彥馨的父親,但與雲飛並不相識。

雲飛又哪裡知道,那個眼神銳利如刀的中年男子,會是彥馨的父親,也是他的便宜乾爹呢!他與彥老二人的氣勢完全是兩個極端,前者鋒芒正銳,後者已是返樸歸真。

雲飛的拒絕,讓彥青頗有些不快,但想想人家醫術超群,不將那特殊部隊放在眼裡,也是正常之事。

只是苦了一旁的李總教官,想當年,他是多麼的想進入那個特殊部隊啊!誰叫所有部隊計程車兵,都以進入那個特殊部隊為榮呢!這小傢伙倒好,這種送上門的榮耀,他想都不想便棄之如敝履,當真氣煞人也!

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個特殊部隊意味著什麼啊?李總教官很想衝雲飛這麼咆哮。

雲飛不想進伍,但給彥老紮上一針倒是可以的。雖然會làng費一點筋斗雲的能量,但這消耗卻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不管怎麼說,彥老這個老人待人還是不錯的,特別是他為了一個以前從未見過面的小夥子,而去得罪一個有錢的大老闆,雖然他並不怕這大老闆,但這種助人為樂的精神,卻讓雲飛覺得倍受鼓舞。

曾幾何時,他還覺得這個城市是多麼的冷漠,多麼的無情。但是見到這個老人之後,雲飛突然有種吾輩不孤的感覺!確實,這個城市,人渣很多,但卻不能不說,其實好人還是有的。只不過他以前很少碰上而已。

“小云飛,你的醫術這般高明,而且你手中又不缺資金,不如開個診所,以便萬民,以為如何?”

給彥老施了下針,再度除去十分之一的異化細胞後,彥老神清氣爽的笑著說。

雲飛搖了搖頭,看了眼一旁虎目圓瞠的彥青,微笑道:“我現在還是學生,應該以學習為主。至於治病救人什麼的,還是等將來再說吧!而且,我出手救人也是有原則的。”

這幾天來,雲飛一有時間就會拿出那本《經絡腧xùe學》與《中醫理論學》來研讀。雖然以前從未接觸過這型別的書籍,但是當他認真看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其實學中醫,還是蠻有趣的。

如今記了幾個xùe道,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再一次給彥老施針時,完全可以做到輕鬆無礙。在彥青看來,雲飛的施針手法並不青澀,而且顯得相當老道的樣子。而看其父親的表情,他也明白,這施針效果是極為明顯的。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雲飛這簡簡單單的一針,其實真正起作用的,並不是這個xùe道被刺jī,而是‘雲針’內的能量。若是換成另一個人來施針,即便刺jī的是同一個xùe位,也不會有這樣的效果。

是以,雲飛不怕跟人比試實踐,就怕跟人比試理論。因為理論方面,光刺jī一個xùe位,是完全無法達到這種效果的。可惜,他的‘雲針’只有一根,筋斗雲又無法分段。否則的話,掩人耳目的方法就能解決了。

看來,以後還是去買一套銀針做做樣子好些,免得自己一根針治便天下奇難雜症,太過駭人聽聞,而遭人懷疑,甚至是嫉恨!看彥青的神sè,就能看得出來,他對自己這一手醫術是相當驚奇的,雲飛心想。

彥老聽雲飛這麼說,大為感興趣,笑道:“哦!還有什麼原則,給爺爺說說看!”

雲飛mō了下後腦,訕訕笑了下,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那個依然用‘刀光’剮著自己的彥青,道:“我的原則其實很簡單,我看不順眼的,堅決不出手!比如說我的仇人啊!比如說那些欺行霸市的暴發戶啦!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