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過一頓酒的顧凌宇大鬆一口氣,中午沒吃什麼的他晚上吃得有點多,當然也控制了一下沒有太放開吃,即便如此也遭到了旁邊俞叔的嫌棄。

“你這麼能吃,以後豈不是要累死我家小寶?”

啊?

顧凌宇懵逼了,心想是他想的那種累嗎?

其他人也想岔了,然後全都看向俞成州,看完俞成州又看顧凌宇。

後者懵逼,前者無語。

“我說的做飯的活。”

眾人尷尬,挪開目光各幹各的事。

顧凌宇也有點尷尬,但他隱藏得很好。

“以後我做飯,絕不讓小寶動一下手。”他道。

姜梓滎抿嘴淺笑,這個傢伙的廚藝是有的,她做的吃食也就能夠入口,所以她跟顧凌宇結婚的話肯定是顧凌宇做飯。

幾人聽了顧凌宇的話甚是滿意,就連俞成州也無話可說了。

飯後,姜梓滎帶著顧凌宇離開。

走出食膳,顧凌宇才徹底放鬆,走到駕駛座車門外,手還沒碰到車門就被扯開。

“我看你後勁還在,還是我來開車吧。”

“你有駕照嗎?”被扯開的顧凌宇問。

姜梓滎回頭白他一眼:“我都遵守醉酒不能開車,你覺得我會沒有駕照?”

“我多嘴了。”

顧凌宇討好的語氣,跑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進去。

時隔半個月,蔣友先的處決出來了,通敵賣國罪無可恕,立即執行槍斃都不為過,但念其壽命不足一年,沒有執行槍斃,看押起來任蔣友先自生自滅。那些名單上的人全都被抄家查收,涉事人全都抓了起來,該怎麼判刑就怎麼判刑。

燕京亂了,徹底的亂了。

不過這個亂象也就是持續半個月,半個月後恢復平靜。

處理了一批人,很多位置就空了下來,急需要補充。為了不再發生似的蔣友先的事情,這次選人非常謹慎,直接把那些跟燕京有關係的人排除了。

遠在偏遠地方的姜梓靖,在收到調令的時候唇角上揚,交代心腹一些事情後就帶著依依當晚收拾行李離開這個落後又亂的地方,在這裡雖然苦,但很多事情做起來很方便,而且還不容易被盯上。

輾轉幾趟,才坐上去燕京的火車。

幾天後,兩人抵達燕京火車站,先是在附近找了一個能夠洗漱的酒店洗漱,接著睡覺補充元氣,開的是一個套房,有兩個房間,各睡各的房間。

柳依依倒是想跟靖哥哥睡一間房間,但靖哥哥說沒有結婚不可以,都把她拐出來了,結果就這。

唉,什麼時候能夠跟靖哥哥結婚啊。

房間裡的柳依依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軍區大院裡,準備帶老人去旅遊的姜顏俞成州得知了填補空缺位置名單裡有姜梓靖的時候,就暫時取消了旅遊的計劃。

這會兒,兩人剛得知人到了燕京,兩人直接秘密前往老大入住的酒店。

姜梓靖不管在哪裡休息都不會很死,特別是陌生的地方,更加不會睡醒,所以當他跟柳依依住的套房裡被侵入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

枕頭下的手槍摸出來窩在手中,剛要悄眯眯摸到房門口,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既然醒了就出來吧。”說話的是俞成州。

聽到自己父親的聲音,姜梓靖並沒有放鬆警惕,走到門口拉開門,客廳的燈大開著,沙發不僅坐著父親還坐著母親。看到父親母親,他把手槍收起來,然後走過去。

走到父親母親跟前,他坐父親母親側邊沙發上,看向父親母親問:“爸媽訊息還挺靈通。”

“那當然了。”俞成州不滿的瞥老大一眼,老大在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