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西眼睜睜看著人從跟前跑走後他決定學蔣晨旭,也去醫院‘看望’一下住院的蔣晨旭。 醫院裡,蔣晨旭得知自己還要在醫院住半個多月才能出院,整個人都很不好,他心裡著急也沒用,只能在這裡對護士發洩脾氣。 運氣不好碰到的不是忍氣吞聲的護士,藉著換藥機會,故意把原本不用拔的針給拔了,然後給重新紮回去。 被罵情緒不好,那扎針肯定也就手不穩了。眼睛裡有委屈的水霧看不清楚是不是很正常,自然也就扎不準了。 扎一針沒扎到血管,拔出來繼續扎,繼續扎也沒扎準那就拔出來再繼續扎,來來回回紮了十下才扎準。 蘇晨西站在門口一直看著護士扎不準,一開始還沒看出來護士是故意的,等他數了一下次數聯和蔣晨旭罵護士的句數時才驚覺護士是故意的。 他沒有揭穿,同時心裡給自己一個 警告,以後玩女人絕對不能找護士醫生這一類的女人,要不然感覺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待護士收拾東西出去時候,一腔怒火的蔣晨旭這才看到門口的蘇晨西。如果是平時他看到蘇晨西肯定趾高氣昂,但是現在這副模樣讓他看到蘇晨西就好像是被脫光了衣服一樣在蘇晨西跟前丟人,因此他哪可能有好臉色。 “你來做什麼,是來看我笑話的嗎?你別忘記了,半個月前要不是我你現在指不定不知道被埋在哪裡。” 這話說得有點嚴重,那日的傷不至於讓蘇晨西喪命,但要是任人在那裡躺著說不得會被蘇晨西自己得罪的人趁機加害也說不定。 說到半個月前的事情蘇晨西臉上表情就不自然了,他的背現在還疼,上嘴唇雖然遠遠看沒有什麼,但是近了看還是能夠看到上嘴唇有縫針留下來的痕跡,即便是用了曾祖父派人送過來的特效藥還是留下了疤痕。 想到那個讓他破相的姜梓滎,他眼眸一沉不友善的盯著跟前的蔣晨旭,關上房門走過去。 蔣晨旭一點也不擔心蘇晨西會對自己做什麼,看蘇晨西被自己三言兩語就變了臉色,不屑嗤笑:“你來我這裡做什麼?” 冷靜下來後覺得蘇晨西來這裡肯定是有事情,他也懶得廢話便直接問了。 蘇晨西也不想廢話,見蔣晨旭冷靜下來直接問了,拉了椅子坐在床邊直接說:“那個姜梓滎跟我們之前玩弄的那些女孩不一樣,我們用以前的法子去釣她只怕是行不通,我們需要改變方法。” 蔣晨旭不是傻子,嗤笑一聲說:“你會這麼好心?你是不是想讓我先去試水,確定有效了再去行動?” 蘇晨西沒有被戳破的窘迫感,很坦然地說:“我們都是曾祖父的後代,也全都在曾祖父手裡拿捏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管我們誰成了都會給我們帶來好處,所以我們何不不計前嫌一起合作一把?” “那你先去試。”蔣晨旭不上當,想到那個男人說的話,再想到自己身上的傷,他傻了才去觸黴頭,在傷沒有徹底養好之前他都不想再去觸黴頭了,正好讓蘇晨西去探探虛實,看看那個男人究竟是不是姜梓滎的未婚夫。 蘇晨西離開醫院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 ,他沒想到蔣晨旭一點也不上套,居然也不著急了,就好像突然放棄了一樣。 放棄? 怎麼可能? 蔣晨旭要是放棄那之前的爭奪又算什麼,所以蔣晨旭肯定隱瞞了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 為了弄清楚啊蔣晨旭瞞了什麼,蘇晨西決定暫時不去找姜梓滎。 … 燕京機場。 兩打扮得像大款的一對夫妻從飛機上下來,兩人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左右,年輕穩重。手腕上,手指上,脖子上全都是價值不菲的玉石金首飾,就連女士盤頭髮的簪子也是古董物件,價值更加不可說了。 從下飛機到出飛機場,一路上不知道被人打量了多少回,有羨慕有嫉妒,更是有膽大的對女士身邊的男人拋媚眼。 喬裝打扮成另一個副面孔的姜顏看到這一幕,嘴角微抽,瞅一眼身邊男人的醜模樣,她心裡不由感嘆:果然啊,這人只要有錢了,不管多醜也有妖豔賤貨上前勾搭。她還在這裡呢就拋媚眼了,她要是不在還不得直接往前撲了。 想到往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她沒忍住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