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一走,看熱鬧的大夥也跟著散了,沒一會兒這個走廊裡就剩下柳文跟顧長征兩個人。 顧長征把人帶進辦公室,心虛的給柳文端茶倒水,明明什麼都沒有幹,可心裡就是莫名的心虛。 “文文,喝水。” 柳文端著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看著心虛的顧長征,忍不住想笑,而她的確笑了。 “你心虛什麼,難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 顧長征連忙搖頭:“沒有,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可以對天發誓,我……” “行了,我相信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今天來這裡是想跟你說一件事。”說到這件事,柳文有點愧對顧長征,這個傢伙是為了她來到這裡,如今自己要走了,把他獨自丟在這裡似乎有些殘忍了。 突然, 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十六團訓練地這邊,姜顏找到成州 ,遠遠的看著並沒有過去打擾。 正在訓練的人有人發現了她,耳語告知,沒一會兒一半的人知道了她,然後一個個偷摸瞅,瞅著瞅著就被俞成州發現了。 俞成州順著他們偷瞄的方向看過去,看到自家媳婦他一愣,轉身抬腳過去。 走到媳婦跟前,他問:“怎麼來這裡了,今天不用訓練嗎?” “嗯,今天不用訓練。” 聽到這個回答俞成州有點不是很高興,但沒有表露出來,因為他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顏顏要走了啊,而他暫時還不能走,不過也差不多快了。 看顏顏想說又張不開口的模樣,他直接幫顏顏說出來:“是不是要走了?” “嗯。” 姜顏輕聲應一聲,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成州,問:“你什麼時候過去?” “還有段時間,不能跟你一起走了。”俞成州心裡有點難受,都計劃好了差不多能跟媳婦一起走,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 “怎麼這麼突然?”他問媳婦。 “閆團讓我們跑著去。” 俞成州聽完這話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暗罵一句神經病,這個女人是真有病,從這裡到燕京少說有兩千多公里的路程,不吃不喝的跑也得十天左右,這還是在路平坦順暢的情況下,可可能嗎? 這趟跑去燕京少說也要二十,再來點突發狀況,又得加個幾天,等到了燕京差不多是快一個月吧,時間上還真是卡得剛剛好,不得不說閆笙那個神經病算計很狠。 “我去找她理論一番。”俞成州說完就去。 姜顏把人拉住,她要是放成州去成州跟閆團肯定要打起來,兩個團長打起來影響肯定不好。 她安撫成州柔聲說:“彆氣,反正離開這裡我跟閆團就再也見不到了,沒必要,而且你應該知道閆團的脾氣,她說的話一口唾沫一個釘,肯定不會因為你去鬧就會改變。” 這話媳婦倒是說對了,那個女人瘋得很,說幹什麼就幹什麼,就連上面的人拿她也沒有辦法。 回頭要是那個瘋女人因為報復他給他使點絆子,到時候他調去燕京的事怕是要熄火。 算了,他再忍一下。 “什麼時候走?”他問。 “明天一早吧。”她很不捨成州,“你今天能請假嗎?” 要分別了,她想陪成州一天,這幾個月的訓練她冷落了這個男人,也是該補償一下了。 俞成州點頭:“你等我,我去找柳師長請個假。” 見媳婦點頭他就跑走了。 不遠處訓練的人見他們的俞團丟下媳婦速度極快的跑走了,一個個不明白俞團在發什麼瘋。 姜顏看大家訓練分心,果斷轉身走了,與其在這裡等著成州還不如去柳師長辦公樓下等著。 … “什麼,你們那邊要把俞成州調過去,你們憑什麼招呼不打一聲就要把我的人調過去,你們……什麼,是俞成州那個小子自己遞交的申請,好,知道了。” 柳師長黑著臉結束通話電話,剛要叫來助手去叫俞成州,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叩叩—— “進。” 俞成州推開門進來。 柳師長眼眸微眯,很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把門關上。” 進來的俞成州腳步一頓,不明所以的他把門關上走到柳師長跟前,咧嘴笑:“師長,你的臉色看著很不好,是誰把您給氣著了?” “呵呵,你猜?”柳師長起身從辦公桌繞出來。 俞成州眼皮一跳總感覺不太妙,看著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