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堂屋大門的閆笙越想越氣,然後又轉身繼續說:“每年你讓手底下人訓練新兵的時候可沒有這麼憐惜過誰。”閆笙又說出一句堵他的嘴。 俞成州還真被堵住了嘴,想了半天蹦出來一句:“那是一群男人,我媳婦是女人,女人跟男人能比?” 不料這話直接點了炸彈似的,閆笙一下就爆了。 “女人,女人怎麼了,女人照樣能把你踩腳底你信不信?還有在戰場上,敵人會管你是男人是女人嗎?地方會因為是女人就會優待嗎?” 自然不會,甚至會更惡劣。 “俞成州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作為一名軍人,而且還是一名優秀的軍人,你最不該犯的錯就是把女人當女人,作為一名優秀的軍人你應該一視同仁,不僅要訓練男人那樣訓練女人,你還應該更加嚴格,因為只有這樣才是對她們的負責。” 閆笙說完看向傻愣住的姜顏:“你若是怕了,可以不去。今天我在這裡跟你明說了,我要把你送去燕京。當然,能不能去還得看你的成績,你要是成績不達標想去也去不了。去了那邊你能見到你大哥。” “……” 不講武德。 俞成州鄙夷閆笙,這個女人太不講武德了。不說最後一句或許顏顏不會特別熱心,現在知道過去那邊能夠看到大哥,那顏顏還不得將去燕京當成一個任務目標。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姜顏問閆長官。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具體是哪樣閆笙怎麼可能知道,她只是順著姜顏的話答而已,也懶得去管姜顏心裡在想什麼,她的目的只是把人拐走,讓姜顏有個奮鬥的目標。 “好,那我一定好好訓練。” 果然,俞成州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狠狠咬閆笙一口,這個女人就是自己不結婚見不得別人小兩口恩愛,非要把恩愛的小兩口拆了。 等著 ,他哪天一定給這個女人丟一個能夠壓制住她的男人,讓那個人好好的修理她。 閆笙黨的目的達到了,也不怕姜顏會反悔,挑釁的對俞成州冷笑一聲然後走了。 閆長官一走,姜顏坐到成州身邊,哄著人:“好了,彆氣了。” “我沒生氣。”俞成州狠狠咬一口餅,好似餅是某個人。 都這樣了還說不氣? 姜顏覺得好笑:“是是是,你沒有生氣,是我看錯了行了吧。” 她伸手撫拍成州的胸膛,這人就是醬鴨子嘴硬,明明就很生氣,手裡的餅只怕當成了閆長官,那咬的狠勁恨不得把對方咬得稀碎,還說沒有什麼。 算了算了,也是為了她,那她好好哄哄。 “我想大冬小冬了 ,我想每天回家就能看到他們。”這些天她都感覺心裡空落落很不習慣,家裡過於安靜了,突然有點想念兩個孩子鬼哭狼嚎的聲音。 俞成州側目看媳婦一眼,抓住胸.前媳婦的手,心想你回去了燕京也不能時常回家,但這樣的話他說不出口。 “我沒有不想讓你去,我就是怕你太苦,女團現在之所以只剩下那麼一點人就是她訓練得太狠了,剩下的人大部分也不過是沒地方去才堅持留下。”自打媳婦打算去女團那邊他就時常關注著那邊的情況。 剩下的人有一部分是打算把一生都奉獻在部隊裡,剩下的一部分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可憐人,她們要是不留下來等她們的就是嫁人,嫁什麼樣的人不由她們做主,很可能會被嫁進大山裡,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可顏顏不一樣,顏顏可以不用這樣辛苦,顏顏可以在家享福。 “我會想法子調回燕京,你……” 姜顏抬手按住俞成州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我想去,我想以後能夠陪在你身邊,而不是在家擔心受怕的等著你回來。” 原來媳婦打的是這個目的,俞成州被感動壞了,腦子一熱點依了媳婦:“那你去吧,每天哪裡不舒服要跟我說,我每天都給你按按。” “謝謝老公。” 姜顏獎勵的抱著某個人的臉在某個人的嘴上親了一口,她本想蜻蜓點水般親一下,奈何某個人扣住她後腦勺加深了這個親吻。 “唔唔~”一嘴油,太不講究了。 俞成州也不是一個只知道發情的人,親了一會兒就放過了媳婦,瞅著媳婦水潤的紅.唇,他手撫托住媳婦的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