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早就在兩天前就上了火車,這會兒已經到了這邊,我說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人已經到了這邊才打電話過來說,你們真是會給我找事,如今我上哪裡去接人?” 柳師長髮了一陣牢騷後結束通話電話,很不爽讓人把俞成州叫來。 沒一會兒,俞成州到了,看到臉色不太好的柳師長,想著這裡沒人外人就關心的問了一下。 “師長,你怎麼了?莫不是生病了, 要是生病了就去治,可不能拖著啊。” “你小子詛咒我呢,我沒生病,上面派了一個人過來,你去接一下。” 一聽又派人過來了,俞成州第一想到的就是又來了一個副團,想到上個副團他就不高興,當場拉下臉。 “不去,我們團的副團位置不要外來的人,沒一個省心的還不如讓我那個團有能力的人頂上,知根知底不知道少多少事。” 瞅著反應極大的俞成州柳師長氣笑了:“你以為只有你心疼手底下的人啊,我也很心疼,不過這次不是讓你去接什麼副團。這個時候了我也不跟你瞞著,上面要我組建一個女團,這次讓你去接的人是負責女團的負責人,女團將會是她全權管理訓練。” “對了,你帶你媳婦去報名沒?”柳師長突然想起姜顏。 “沒有,我媳婦暫時不想去了。” 柳師長挑眉:“發生什麼事情了?” “孩子不吃奶粉。” “那是沒餓到,餓到了什麼都吃,我跟你講頭批會比二批有前途,你可要想清楚了。” “不同想了,決定不去。”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第一批會比第二批有前途,他媳婦也不傻也肯定知道,所以沒有什麼好想的了。 柳師長見他回答得這麼肯定也就不說這個了,對俞成州說:“你趕緊去火車站接人。” “叫什麼名字。” 只要來的人不是副團,他就樂意接。 “閆笙,框框裡面有個三的閆,竹字頭笙,三十多歲……” “不用說了,這個人我知道。” 聽到他說知道柳師長就閉上嘴巴不說了。 … 李蘭跟閆笙從派出所出來就走到小鎮口,本想看看有沒有順風車坐坐,結果一看別說順風車了,就連鄉下的牛車都沒有一輛。 “閆大姐,我們只能走路去了,不知道閆大姐你認不認得路。”李蘭想好了如果閆大姐不認識路她就去打聽打聽。 “認得,走吧。”閆笙抬腳走在前面,李蘭見狀趕緊跟上去。 她就兩個包袱,來之前把能賣的東西都賣了,賣不掉的東西搬進徐家,就帶了幾身換洗的衣服再就是一些必須要帶的東西。 徐達她見過,雖然只是幾年前匆忙見過一次,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也闆闆正正過得去眼,大機率將來生的孩子不會醜。 本來她是想趁著現在政策鬆了辦個回城,結果寫信回去後家裡那邊給她回信大致意思是家裡沒有她的位置了,讓她找個人嫁了。 看信的時候她都笑了,突然一下子什麼都看開了,親人也就那麼回事,不要也罷,反正她這些年也挺過來了。 但她也累了,看著身邊的人回去的回去、結婚的結婚,得知徐達的媽媽要給徐達找個媳婦,她就去問了,然後就陪著徐達的媽媽瘋狂一場來個先斬後奏,在老家把婚禮給辦了。 人不在沒關係,公雞代替。 酒宴一擺,她就聽婆婆的話來到這裡找徐達。 上了火車她就覺得好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輩子會做這麼瘋狂離譜的事。 她都想好了,徐達要是不願意,那就霸王硬上弓硬上也要把人上了,反正這輩子就這樣了,不如瘋到底。 閆笙看一眼身後方跟著的李蘭,掃一眼她臂彎挎著的兩個大包袱問:“沒給你男人提前打電話?” “沒有。” 打了電話只怕也不會來吧。 “為什麼?” 在閆笙的眼裡,男人就是勞動力,該用的就該用。 李蘭有些難為情,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閆笙見她欲言又止左右為難的模樣就不追問了。 俞成州開著車前往鎮上,半道上車被一個女人攔住,看到攔車的女人第一眼他就猜到攔車的人是誰了。 下車打量人,問:“閆同志。” 雖然心有猜測,但還是要確認一下。 閆笙點頭,不用俞成州問直接把自己的身份證明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