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姜梓宸的話慧智有些羨慕,經過他跟兩兄弟相處,他知道每個人都是有爸爸媽媽的,而他沒有。 他跑去問了大師兄,鬧了好一會兒才讓大師兄說出他的身世,說是身世也其實就是說了一下他是大師兄從外邊撿來的小孩。 想來他是被人丟棄不要的孩子吧,不過從小在寺廟裡長大,對爸爸媽媽什麼的也沒多少渴望,就是羨慕有個會做好吃的媽媽。 “要是我大師兄也能做出這麼好吃的東西就好了。” 姜梓宸看慧智一眼,幻想一下慧明大師兄穿著圍裙在廚房大顯神作的場面,嘴角抽了抽。 “你這輩子都別想了。” 慧明大師兄那就不是那塊料,烤魚都能烤得黑不溜秋,連他一個小孩子都不如。 “我知道。” 慧智也就幻想一下,才沒有指望大師兄真的能下廚做出一手好吃的東西出來,就大師兄那手藝,狗都不吃。 殊不知慧明是故意把魚烤糊,自己偷吃就罷了,要是還帶著臭小子一起偷吃,回頭師父還不得把他逐出佛門。 再說了,能者多勞,他就是個懶人不想當什麼能人,就想圖個清閒所以就故意把魚烤糊,只有這樣才能斷了下一次。 日子恢復了往日,諸葛潯一連坐了幾天火車終於抵達燕京,一下火車他就往老宅去。 諸葛家在燕京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但這都是老黃曆了,如今的諸葛家也就只剩下錢跟他這個“獨苗”了。 所謂“獨苗”並非單傳的意思,意思是到了他這一代,有本事的只有他一個,其他的都是扶不起的阿斗,不過好在都不是奸人,只要老實本分家裡老輩留下來的家產也能夠他們吃喝一輩子。 諸葛潯到家之前,在回去的路上給家裡打了電話,讓家裡人把對方請家裡來,態度非常強硬。 等他到家,進門看到一對陌生但又熟悉的母女,臉當即拉了下來。 居然是他拐著彎的表親,從小這家人就愛來打秋風,每次來這家人的小女兒就死皮賴臉的跟著他。 十三歲那年更是不要臉的在他跟前脫衣服,雖然不是真想跟他發生什麼但屬實噁心。 走過去直接說:“我不管你們什麼時候訂的親事,誰訂的誰去娶,如果非要強硬我娶的話,那不好意思,別怪我脫下身上的一身軍裝也要把某些不要臉的髒東西丟進山裡喂狼。” 拐著彎的表姑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她也不對著諸葛潯,而是對著諸葛潯的母親質問:“嫂子,你家老三這是什麼意思,他是在說我們娘倆是髒東西嗎?你家就是這樣的家教嗎?虧得我家看著我們兩家是親戚的份上才願意結的這門親事,真當我家翩翩嫁不出去啊,有的是人想娶我家翩翩,你家兒子都是這把年紀了,要不然看在咱倆家是親戚關係,我才不樂意把翩翩嫁給他。” “不願意正好,那兩家就現在取消婚約吧。”被批得一文不值的諸葛潯也沒生氣,就沉著臉淡漠丟出這麼一句話。 按道理來講,是個有血性的男人都會忍不住發脾氣,這也是拐著彎的表姑想要的結果,然而她失算了。 但既然都能做出往日那等事豈能是臉皮薄的人,當即就撒潑起來。 “嫂子,當初可是你求到我們家來的,如今你兒子這樣,你得給個說法。” 諸葛潯的媽媽尷尬,當初她也是因為老大的事情沒辦法才找上這個拐著彎的小姑子,本想著讓死了老婆的老大娶了這個小姑子的女兒,結果…… 諸葛潯瞭解自家親媽,這肯定是著了別人的道。 對付這種無賴之人他自然不會講理,直接跟著耍賴。 “給你們說個屁的說法,直接是報公安吧,反正我不好大家都別想好。” 說完直接把明顯心虛的廢物大哥從椅子上提溜起來推到一邊,他自己坐在椅子上,隨手把手裡的包丟給廢物大哥。 他此話一出,眾人愣住,不太明白他報什麼公安,一時間大家都糊塗了。 “你……你報什麼公安?”拐著彎的表姑問。 “這裡面的名堂也就多了,比如你那新嫁的男人的工廠,還比如你那兒子……” 他打了幾個比方,全都只說一半,剩下的一半讓人自己幻想去,心裡有鬼的人越是這樣說心裡越虛。 這不,拐著彎的表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