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婉回來路上碰到捂著胸口哭哭啼啼,脖子上的紅痕觸目驚心,跟她一同的幾個家屬院的牌友們也看到了,瞅著許招娣脖子上面的紅痕作為過來人的她們一個個難能不知道是什麼,瞅著許招娣是從往林子那個方向跑回來,一個個心思活絡起來。 馬大哈是硬跟著幾位嬸子一起來挖野菜,這會兒瞅著許招娣一副被糟蹋了的樣子,心裡迫切想知道故事發展,然後就上前關心:“許招娣,你這是怎麼了?我跟你說,這種事情被人看到了就要說,你不說出來那你就白被人欺負了,你要大膽的說出來,讓我們看看是誰這般膽大妄為對軍嫂下手。” 許招娣看向蔣文婉,蔣文婉擰眉不滿道:“看我做什麼?” 這欺負她的人總不可能是她家成州吧,成州要是那種人也不至於一直守著顏顏不娶了。 想到這裡,她眼眸一沉,許招娣要是敢汙衊敗壞成州的名聲,她一定饒不了許招娣。 許招娣也是吃過蔣文婉的虧,被這麼一問嚇得一哆嗦,這家人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掃一眼其他人,她也沒有覺得有這些人在這裡會幫她,說出來指不定會被打她才不說呢。 “沒什麼。” 許招娣說完一頭跑進自己家門,然後把門關上。 眾人見狀,一個個看向蔣文婉,她們自然是相信成州,但她們想知道許招娣成那樣的過程,家屬院好久沒有熱鬧事了,感覺枯燥乏味,之前還能打牌,結果姜同志生了孩子後蔣文婉就不來打牌了,她不來就沒牌打,因為那個牌只有一副,外面買都買不到也不知道蔣同志哪弄來的牌。 “你們又看著我做什麼,難不成你們懷疑我家成州?” “那不可能,你家成州是什麼人整個家屬院的人都知道,再說了,就許招娣那個模樣我家那位估計都看不上。” “可不是,只是你們難道不好奇她跟誰鬼混了?” “好奇啊,怎麼會不好奇,可是人家不說我們還能去把人家的嘴巴撬開了?” “算了算了,不管她了回頭我們跟何大姐說說這件事,也要跟家裡的人說說,沒事別去林子那邊。” 眾人點頭,表示回去後要跟家裡人說說,可不能成為第二個許招娣。 “走走走,挖野菜去,這個時候的野菜最嫩了。”幾人一下子就把許招娣拋到腦後。 來到河邊,蔣文婉看一圈在上游看到兒媳婦顏顏,抬腳過去,幾人見狀也跟了過去,誰也沒有過河。許招娣的遭遇她們還是有些害怕,雖然都老女人一個了,但誰知道那做壞事的人會不會飢不擇食對她們也做那樣的事情,一把年紀了她們可受不了那個罪也丟不起那個人。 蔣文婉走到顏顏跟前,看到顏顏揹簍裡裝了一半的野菜,震驚道“顏顏,你挖這麼多野菜了。” “嗯,李大妮三姐妹送了一些給我。” 說到李大妮,蔣文婉就想起許招娣,然後問兒媳婦:“你看到許招娣沒?” 此話一處 ,後面跟著的大娘們跟馬大姐通通看著她。 她們都怎麼了,怎麼都這樣看著看,好奇怪啊。 想著許招娣離開的時間跟婆婆來這裡的時間,想來是路上碰到了許招娣,思來想去覺得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許招娣的不對便坦言告訴婆婆:“看到了,我還跟她打了一架呢。” “啥?” “你跟許招娣打了一架?” “所以許招娣脖子上的痕跡是你弄的?” “所以許招娣不是被人那啥了?” 幾人一人一句,姜顏聽完微微發愣,她組織了一下幾位大娘跟馬大姐的話,然後問馬大姐:“被人那啥是什麼意思?” “就是被……” “咳咳。”蔣文婉咳嗽,有人及時捂住馬大哈的嘴,這件事情他們誤會就行了,如今誤會解除那就沒有必要再說出來。 這些人都怎麼了,姜顏感覺好奇怪。 算了,不想了。 她點頭:“嗯,我在這裡挖野菜,她看到李大妮她們給我野菜過來搶我揹簍,把我野菜都撒地上,我氣不過就打她了。” “你怎麼打的她?”馬大哈好奇,好奇姜同志是怎麼把許招娣打成像是被人糟蹋了似的,這要不是湊巧在這裡碰到姜同志然後得知許招娣那樣是被姜同志打的,過了今晚怕是明天關於許招娣的非言非語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