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沒有胎記嗎?”這要是沒有的話,她以後怎麼區分兩個孩子的大小啊。 突然感覺很愁人。 “先認包被的顏色,興許大一些會長出點特點出來。” “那萬一沒長呢?” 瞅著鑽牛角尖的媳婦,俞成州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咱們現在不想這麼多。” “哦,那萬一呢?” “……”俞成州深吸一口氣,“萬一就弄兩銀鐲子戴上,銀鐲子刻上他們的名字。” 銀鐲子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小孩子戴沒什麼影響。 “行,那就給他們一人戴一隻銀鐲子。” 喂好兩個孩子,俞成州把孩子抱回去,然後端熱水進來伺候媳婦洗漱,洗漱完就是吃早飯。 早上是雞湯,菜芯,粘稠的小米粥,既營養又容易消化。 可能是奶孩子的原因,她胃口很好,端進來的吃食她都吃了個一乾二淨。 吃完早飯,她在房間裡活動,今天除了一點不適之外,她感覺恢復得挺不錯,再過兩天估計就能恢復好。 坐月子的日子很枯燥乏味,想看書消磨時間都不能,天知道她怎麼在房間裡度過一個月。 等到第三十天的這天,她以為她能夠解脫出籠了,就在她燒水準備洗頭洗澡的時候,結果兩位媽媽加上俞成州還有爺爺都要求她做雙月子。 她能怎麼辦,還不是隻能聽從人數多的安排,老老實實坐了雙月子,所幸的是把她的活動空間擴大了。只要不出門,不在大門口站著吹風,家裡哪裡都可以走動。 但是她的頭真的好癢,好想洗頭(/ω\)。 中午,俞成州回家進房間,看到媳婦拿著一把剪刀比劃著剪頭髮,他嚇得眉頭直跳,走過去把剪刀奪了。 “你在做什麼?” “剪頭髮呀。”姜顏仰頭無辜的望著俞成州,“頭好癢,頭髮都打結了,不讓我洗頭只能把頭髮剪了呀,你聞聞,頭髮都臭了。” 不用聞他都知道臭了,每天晚上都抱著呢,怎麼會不知道她頭髮臭了。 只是這麼冷的天,他就算是想說情讓兩位媽媽同意她洗頭也說不了。 “明天應該會出太陽,正好我明天休息,要是出了太陽,我幫你洗頭。” “真的?”經過這一個月她嚴重懷疑俞成州在騙她,“你不會騙我吧?” “真的,前提是明天要出太陽,要是沒出太陽就不能洗。” “那我剪頭髮。”她要把頭髮剪短,剪到耳朵下面一點,這樣不管是梳頭還是洗頭髮都會很方便。 “頭髮剪了太可惜,還是不剪了吧。” “可是它打結了,洗頭的時候也很難幹。” “……”俞成州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同意了,“行吧,我幫你剪。” 讓媳婦自己剪頭髮,怕是要剪出狗啃頭,到時候他哭都沒地方哭。 聽完他的話,姜顏扭頭坐好,俞成州拿著剪頭先給她剪到肩膀,剪了後用梳子給她把頭髮梳順,相對來說要比之前好梳了一半,廢了一會兒時間梳順,然後繼續修剪整齊。 蔣文婉端著菜出來,沒看到兒子便問堂屋裡坐著烤火的老爺子:“爸,成州沒回來嗎?” “回來了,進屋就沒出來。”俞老爺子有點嫌棄這個孫子,一個大男人如此黏糊,殊不知當年的他比孫子更黏糊,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成州,顏顏,出來吃飯了。”蔣文婉對著小兩口房間喊了一聲。 也不怕吵著孩子,這段時間大家都沒有刻意控制聲量,除了一開始比較磨人一些,後面兩個孩子熟悉習慣了這樣的環境,不再容易被驚醒,在這樣大聲說話的環境中也能睡得跟小豬豬一樣就很省事。 蔣文婉喊完人又轉身回廚房端菜。 房間裡,姜顏看著修剪好了的頭髮,很滿意的她唇角上揚。 “好看,你的手藝很不錯。” 被媳婦誇獎的俞成州心裡很美,取下布單在一旁抖,抖乾淨後幫媳婦擦乾淨少數碎頭髮。 “好了,帽子戴著我們出去吃飯。” 她點頭,起身去拿帽子戴上,帽子是雷鋒帽,可以捂住耳朵,很暖和。 走出房間,俞老爺子第一個看到顏顏剪了頭髮,他睜大雙眼瞪著俞成州。 “你吃多了把顏顏的頭髮剪了。” 俞成州:“顏顏讓剪的頭髮,又不是我要給她剪的頭髮,老爺子你能不能別每次什麼鍋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