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顏看到有小鹿,問俞成州:“鹿是活的還是已經死了?” “我想著天熱就沒有把它們弄死,只是敲暈了。”俞成州回答。 “那小鹿先養著吧,其它的收拾出來你看著處理。”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她相信俞成州有法子處理好這些,不會讓這些肉壞掉。 “回頭給霍家送一些,晚點夜深了我給師長家也送一點,那個顧醫生那裡我也送一點。” 聽到還有顧醫生的一份她很詫異,一雙漂亮的眼睛瞅著俞成州:“你什麼時候跟顧醫生這麼要好了?” “咱們這行的老受傷,遇到一個技術很好的醫生肯定要交好,就算不交好也不能交惡,回頭要是在我們身上做點什麼手腳,那就玩完了。” 她被俞成州逗笑:“看不出來你還挺通透,不知道之前是誰吃人家顧醫生的醋來著。” “是我,我這不是太愛你了嘛。” “咦,噁心。”一旁掐菜的蔣文婉出聲插一句,氣得俞成州扭頭瞪過去。 “沒你跟我爸噁心。”俞成州懟上去。 蔣文婉翻個白眼沒繼續搭理兒子,這個樣子氣得俞成州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姜顏心裡嘆息,伸手撫了撫男人的胸口哄著:“好了好了,進屋喝杯水。” 說著把人拉進去,再不拉進去俞成州怕是要跟婆婆打起來,她也是服氣了,從未見過這種母子關係,不過也蠻有意思。 哈哈哈,她絕對不是喜歡看,絕對不是。 … 晚飯後,俞成州把剩下的野味全都收拾出來,收拾完到了十點,然後他先給霍家送一隻兔子和兩斤狍子肉,送多了吃不完也是壞也就沒有送太多,接著提著另外一隻兔子跟幾斤狍子往偏的路去師長家。 這個年代晚上沒有啥娛樂的東西,都早早睡了,不睡的也都在幹那檔子事,因此路上沒看到一個人。 顧長征今晚在柳家吃的飯,他已經成功打入柳家內部,就差文文答應嫁給他了。 柳文看了一眼手錶,瞅著都已經十點了這人還不走,瞥一眼也不睡覺還跟顧長征說話的親爹,伸腳踢顧長征小腿一下。 “時候不早,你該回去了。” 結果不等顧長征吱聲,柳師長就瞪了女兒一眼:“急啥,才幾點,你要是困了你就上去睡,別在這裡礙眼。” “我礙眼?”柳文指著自己氣笑了。 顧長征見狀,趕緊阻止這場即將爆發的戰事:“已經十點了,我的確該回去了,伯父咱們明天再聊。” 說完起身馬不停蹄的往外走,就好像身後有狗攆他似的。 柳文很無語,起身追上去送人,坐在椅子上的柳師長見狀,這才滿意笑起來。 這個姓顧的小子好,比俞成州那個臭小子好百倍,他得抓緊把這兩個人綁在一起。 柳文追著顧長征出來,看到一個黑影從自家院牆翻進來,兩人立即衝過去,剛要動手看清楚翻牆進來的人臉,顧長征無語,柳文則很生氣。 “俞成州你是不是有病,有門你不走你翻牆,有毛病吧你?” 俞成州掃一眼站在柳文身邊的顧長征,白柳文一眼直接把手裡的東西丟給柳文:“勞資來送肉。” 他的話剛落下,柳文就咆哮起來:“你跟誰稱勞資?” 俞成州沒搭理她,轉身一個助跑又翻牆離開,上牆的時候留了一句話給柳文:“裡面有你物件的一分,別全給貪了。” 說完人就消失在黑夜裡,留下氣成河豚的柳文。 顧長征倒是在笑,因為他很喜歡‘你物件’三個字,真真的好聽呢。 “我那份我就不要了,我一個人住也沒開火,拿回去也是麻煩。” 柳文沒有拒絕,就算顧長征開火了她也不給,因為顧長征不會做飯,肉拿給他就是糟蹋東西。 她深呼吸,調整好氣息,把顧長征送到大門口直到人走遠她才轉身回去。 柳師長沒有去睡覺就坐在堂屋等著閨女回來,見閨女出去送人回來手裡提著不少肉,不由瞪大眼睛:“哪來的這些肉?” “你那半個兒子送來的唄。” “成州?” “對呀,難不成你還有別的半個兒子?”柳文翻白眼,晃了晃手裡的肉問親爹,“這個怎麼弄?這麼熱的天不弄出來怕是要壞。” “我去把你媽叫起來整。”柳師長起身上樓去叫人,好久沒有吃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