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翠也沒吊著,喝一口水繼續說:“說起來那個李國慶也是倒黴,就是那個長舌婦的男人,他被調咱們這裡來就是受了長舌婦的連累。” “快說說她幹了什麼蠢事。”蔣文婉有點迫不及待了。 看著如此可愛的婆婆,姜顏抿嘴笑,回想當初徐家來她家裡鬧退婚的事時,婆婆好像就在圍觀人群中。 還有當時婆婆認出成州時候的表情,也非常的好笑。 這要是她兒子,她當時估計得鬱悶死。有這麼一個不省心的兒子,肯定很辛苦吧。 突然,她有點同情婆婆了。 “那個長舌婦瞎造謠差點害死人,要不是搶救得及時人就沒了,恰巧那個時候李國慶立了大功勞,功過相抵然後被調到這裡來,如果不是那個長舌婦李國慶就在原來的部隊有很好的前途,可惜了。”何翠這是拋開其它就李國慶的能力而言覺得可惜,但結合長舌婦跟那三個孩子,她話頭一轉接著說,“不過他也不冤枉,他要是管好那個長舌婦對孩子上心也不會這樣。” “可不是,如果一個男人對孩子重視,那個長舌婦又怎麼可能肆意虐待孩子。”蔣文婉適時發表一下自己想說的話。 何翠點頭:“你說得對,一個長期沒有得到男人溫柔對待的女人會激發出心裡的惡,長舌婦造謠顏顏肯定是嫉妒顏顏,肯定是嫉妒成州對顏顏好。” 這話蔣文婉愛聽,沒有一個做母親不喜歡聽別人誇自己的兒子。雖然她跟兒子斷絕了母子關係無數次,但不影響什麼。 一下午,姜顏就在旁邊安安靜靜聽八卦,聽完後她無比震驚,心裡無比佩服她親媽。 太厲害了,才跟家屬院的人混那麼一會兒時間就打聽了到了不少她沒聽過的東西。 晚上,一盆酸菜魚,兩盤青菜,四人吃完各自洗漱回房睡覺。 蔣文婉跟何翠也的確累了,兩人回房間躺下就睡了過去。 次日,姜顏在婆婆咆哮聲中驚醒,她趕緊收拾好自己出來。然後就看到婆婆拿著擀麵杖追著成州打。 她瞅一眼依在堂屋門口邊嗑南瓜籽邊笑還時不時添油加醋一句的親媽,挪動腳步過去。 “媽,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婆婆要打成州?” 不問還好,一問何翠不滿的瞥女兒一眼,手裡的瓜子往兜裡一揣,然後提溜女兒的耳朵。 “你還問,你不知道你是懷著兩個娃的人嗎?你居然還由著他亂來,要不是你現在揣著兩個孩子,我也想拿擀麵杖抽你。” 姜顏吃疼‘嘶’一聲,講真以前她被鐮刀刮傷腳都沒感覺特別疼,現在被她親媽揪一下耳朵就疼得要命。 “疼,媽……媽媽輕點。” 被親媽追的俞成州聽到媳婦喊疼,腳步一頓腦殼捱了親媽一下的他也不管,腳步一拐向媳婦奔過來。 他先把媳婦的耳朵從丈母孃手裡解救出來,然後把媳婦抱離丈母孃。 “媽你要打就打我,不要打顏顏,顏顏耳朵都腫了。”俞成州雖然不敢跟丈母孃發火,但語氣裡充滿了怨言。 沒用多大勁的何翠驚愕的望著女婿,再看女兒的耳朵,紅倒是紅了,但哪裡腫了? 頓時心塞,有個寵妻狂魔的女婿也是糟心,此時她終於體會到了文婉的不容易。 主人公姜顏有些尷尬,她雖然感覺疼但也不是特別疼,為了逗親媽便誇張了一些沒想到忘記了俞成州這貨。 她尷尬笑了笑:“我沒事,我跟我媽鬧著玩。” 俞成州想說什麼卻被自家親媽瞪了一眼,然後他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但也不想留在這裡被說教,趕緊拉著媳婦離開。 “顏顏走,我們去洗漱。” 兩人一走,何翠與蔣文婉對視,眼神交流了一下後達成共識。 半個小時後,姜顏跟俞成州被迫按坐在堂屋,他們跟前坐著的是兩位媽媽。 要是在中間放一張長桌,就很像審問犯人了。 姜顏看一眼跟前的兩位媽,小聲問身邊的俞成州:“你今天不上班的嗎?” “請假了。”俞成州同樣小聲回答。 “哦。” 啪啪啪—— 何翠見兩人這種時候還不忘咬耳朵,抬手拍了幾下提醒兩人現在的情況。 果然,兩人聽到拍巴掌聲不再咬耳朵,坐直跟要被訓的小學生一樣,這個樣子差點讓何翠跟蔣文婉破功,好在兩人沒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