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方來到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張記。

手腕、腳踝位置纏著紗布,整個人躺在床上,看著沒有一點精神。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前,荀方心中一腔憤怒。

張記一看就是遭受嚴刑,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張記和恐怖主義有關係時,對無辜的人使用酷刑,違揹人道主義精神。

回頭看向身後的人,荀方眼睛冒火,恨不得燒死身後的人。

張記沒有問題,這事不會輕易罷休;張記要是有事,更是不會輕易罷休。

英國的恐怖主義襲擊一直都有,張記出了事,荀方可以保證,恐怖主義一定會經常光顧倫敦。

小心翼翼摸著張記脈搏,荀方感受張記微弱的脈搏。

不知道張記遭受什麼樣的酷刑,以至於身體受到如此嚴重的傷。

鬆開手腕,荀方拿一把椅子放在床邊,坐在床邊等待張記醒來。

沒有將手機還給他,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絡。

看到張記躺在病床上,不和外界沒有聯絡也沒有關係,他只要保證張記不出問題就可以。

護士走進病房,打量一眼荀方,換一瓶點滴,轉身離開。

起身看一眼點滴成分,全英文的成分表,荀方認不出來成分名字。

張記躺在病床上,說明軍情五處不希望張記死在這裡,不會對他暗下黑手。

想要和外界聯絡,將他們的情況告訴沈俊,也從沈俊那裡交換外界的訊息,知道外界的情況。

觀察著病房,不確定病房所在位置,沒有找到具體可行的辦法。

一直到午飯時間,張記才慢悠悠醒來。

打量著病房環境,看到荀方站在床邊,張記心中鬆一口氣,不再緊張。

“荀方,這是哪裡?你怎麼也在這裡?”

荀方說道。“這是軍情五處安排的醫院,我不知道具體位置。”

“360度有人監視,無法檢視具體位置。”

“我是早上被他們帶到這裡,以為是嚴刑逼供,沒想到是你的病房。”

“檢視了你的傷勢,手腕、腳踝位置傷的嚴重,左手手腕傷到手筋,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不能用力。”

“其他位置的傷口是小問題,慢慢恢復就可以,20天左右就能恢復。”

腦袋暈疼,猶如有針在腦袋裡面亂扎。

身體疲乏的猶如干裂的土地,縱橫交壑的缺乏雨水滋養。

使勁抬起左手,左手使不上力氣,無法抬起左手。

荀方說傷到左手手筋,確實是傷到手筋,已經沒有力氣抬起左手。

平靜的想著當下局勢,張記不清楚外界環境,不知道是否按照既定的計劃執行,倒逼軍情五處釋放他。

不管是哪一方出手逮捕他,既定計劃都會有條件執行。

不確定其他地方是否會執行計劃,越南、泰國、寮國、土耳其四個地方沒有問題,會有人不折不扣執行計劃。

再加上北約盟軍在喀布林的罪行黑幕,看到影片以後會考慮影響,避免影片在網際網路上流轉。

以人換人的套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光腳的,不擔心穿鞋的對他動粗,就擔心穿鞋的也脫掉鞋子。

鞋子穿在腳上,總要顧忌幾分麵皮,沒有了這幾份麵皮,鞋子也變成髒鞋子。

一個國家麵皮不能掉在地上,這是國家承受不住的名譽損失。

國際交往的準則,不和一個沒臉沒皮的國家交往,更何況這個國家並不是多麼強盛,無法制定國際規則。

落幕的日不落帝國,影響力在歐洲有六分,出了歐洲也就是名字有三分吸引力。

地鐵站裡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