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點整,徐海再次走進張記臥室。

潘澤、穆雨、李澤還在一樓客廳,並沒有因為張記的躲避而離開。

李澤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撲克牌,三人愉快的打著牌。

沒有提供茶水,沒有提供晚飯,沒有提供任何吃喝。

因為三人的存在,他們推遲晚飯,也沒有吃飯。

李澤大有打地鋪睡覺的勢頭,徐海再次到張記房間,將三人的行為告訴張記,請張記做判斷。

二樓到一樓的高度不高,有很多辦法可以從二樓到一樓。

張記打定主意不見三人,可以從二樓離開。

一直躲在臥室裡不是辦法,而他的偷偷離開的想法也不是辦法。

張記絕對不會接受從二樓跳到一樓,弱了他的勢頭。

聽著張記和馬閒閒影片,徐海後退著離開臥室。

本來就前進了兩步,後退兩步就可以退出臥室,將臥室空間留給張記。

轉身看到後退離開的徐海,張記問道。

“三人還沒有離開?”

徐海站定,點頭說道。“打著撲克,玩的很開心。”

想了想,張記再次問道。“有沒有問我有沒有醒?”

搖搖頭,徐海答道。“一次也沒問。”

一次也沒有問張記是不是醒來,三人先是用手機辦公,然後躺在沙發上午睡,最後李澤找到撲克打牌。

打定主意堵著張記,沒有離開別墅的跡象。

不吃不喝的熬鷹,他們跟著成了鷹,反覆的煎熬。

潘澤、穆雨、李澤吃定了他,一定要見到他。

不是僱傭兵的事,僱傭兵重要,但不至於讓三人低聲下氣的在這裡堵他。

除了僱傭兵,張記想不到還有什麼事,值得三人放下面子如此做事。

鐵路工地和港口倉庫沒有安全問題,其他地方也沒有安全問題,哪裡還有需要三人如此在意的事。

結束通話電話,認真回想和三人有關的事,想要找到三人工作中的痛點。

三人找到蒙巴薩經商的商人,讓商人為他們捐獻物資和錢財。

沒有明說錢財和物資的用處,但以三人的性格,不會是為了貪汙腐敗。

排除個人利益,只有集體利益。

集體利益有什麼值得三人如此做?

起身站起來,張記伸一個懶腰。

肚子餓的咕咕叫,因為三人的存在,他們的作息都被打亂。

過來吃晚飯的時間點,還沒有吃晚飯。

“走吧,去看看他們三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快步來到一樓客廳,看到三人熱火朝天的玩紙牌貼紙條。

三人看見張記出現,並沒有直接停止玩牌。

牌局沒有結束,沒有分出最後的勝負,不能因為張記的出現停止。

再說了,他們在別墅就是為了堵住張記,因為張記出現直接停止,豈不是弱了他們的面子。

泥人也有三分土腥氣,最無奈的方式維護他們僅存的面子,也是無可奈何之舉。

坐在椅子上,看著三人玩撲克,雙方默契的做著自己的事。

一場牌局結束,李澤贏了最後一把,穆雨、潘澤臉上多了一張白色紙條。

洗著牌,李澤抱怨道。“你應該再晚一會出來,我的勢頭正旺,被你打斷了,就不會再有這麼好的勢頭。”

“難得休息了半天時間,還不能讓我玩的盡興。”

看向李澤,張記笑道。“那我走,你們繼續玩。”

哈哈一下,放下手中撲克牌,李澤說道。“勢頭被打斷,不會再有這麼好的勢頭。”

“既然出來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