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克姆靠著車,嘴巴上叼著一根草。

軍演進行的如火如荼,達克姆卻沒有一點心思看軍演。

軍演模式化的進行,是軍人早已熟悉不能在熟悉的套路,又怎麼會有戰鬥力。

沒有戰鬥力的軍隊,養著也只是一群軍人,壯一壯聲勢,打打順風仗還是可以的。

巴沙回到車裡,拿起一瓶礦泉水大口喝。

時間過得太慢,軍演慢悠悠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結束。

悶熱的天氣太熱,巴沙受不了悶熱的天氣。

開啟汽車空調,享受著清涼的冷風。

軍隊是手裡的底牌,有這張底牌在,不管遭遇到什麼危難,都可以輕鬆用軍隊解決一切。

巴沙不想到軍隊來,不喜歡花裡胡哨的軍演。

為了他將來可能的利益,還是忍著不滿的情緒,到軍營之中。

達克姆開啟車門,坐在主駕駛的位置。

吐掉嘴巴里的草,達克姆看一眼後視鏡中的巴沙。

瞭解巴沙的意圖,達克姆沒有表達他的意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他的位置是保鏢和司機,不是幫助巴沙做決定的腦子。

巴沙看一眼達克姆,眼神一瞥,巴沙知道達克姆有他的心思。

邊境緊張的環境中,抽調軍隊做私事很不明智。

巴沙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他並不需要整個軍隊出動,只需要抽一百人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

襲擊軍人的罪責很大,沒有人在明確知道軍人身份的時候,還敢對軍人開槍。

寶石礦脈爭奪不是緝毒,毒品販子窮兇極惡,遇見就是生死拼殺。

巴沙不認為礦工有自殺的勇氣,敢於對軍人開槍。

“達克姆,你對我的做法有意見?”

達克姆搖頭,撇撇嘴吧。

“我是什麼人,怎麼會對你有意見。”

“做好我的保鏢,做好的司機,這就是我的本職工作,拿著我愉快的工資。”

“你們的事是你們的事,只要每個月給我發工資,我才不管你們的事。”

開啟車窗,將礦泉水瓶子丟出去。

達克姆在意的是工資,可他每個月的工資並不多,一個月只有2000美元。

對於家族而言,一個月2000美元的支出微乎其微。

但一個月2000美元可以有一個忠心耿耿的保鏢,有一個忠心耿耿的司機。

在白沙瓦這片土地,一個月2000美元的工資,絕對是高工資,多少人幹幾年才能賺到2000美元。

拿出小罐白酒,開啟蓋子喝一口。

辛辣的刺激在口腔,巴沙感覺精神一震。

全身舒爽,猶如喝了人參湯一般。

“白沙瓦還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而世事也就是一場輪迴。”

“幾十年前發生的事,在今天再次發生一遍。”

“你我是事件裡的人,既是參與者,也是旁觀者,更是歷史前進的犧牲者。”

達克姆不屑一笑,他真不知道巴薩腦袋裡在想什麼。

明明是貪婪布塔給的利潤,還為自己找一大堆所謂的理由。

理由永遠是為自己開脫的藉口,真正推動一切的是不滿足的野心,無底洞的貪婪,還有能做到一些事的實力。

巴沙若是沒有實力,不是巴沙家族的子弟,布塔怎麼會和他聯絡,拉著他一起分享利益。

實力是決定一切的基礎,有了這個基礎,巴沙才會有這個機會。

若是沒有能夠調動軍隊的實力,巴沙也只是沉默的謀生的人,不會有人在意。

不清楚巴沙從布塔手中拿了多少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