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視角屬實稀奇,放眼望去方圓十幾二十公里沒有能夠和自己比肩的建築,遠處的郊外低矮的山峰,自己彷彿幾個攀爬就能上到頂峰。

人類的城市就像是小矮人堆砌的積積木城市,只要輕輕一推,就能破壞。

地面上的人類只要一個不小心,或許就被自己踩在腳下而殞命。

如果不是從先前起就成為城市戰鬥最為激烈的地方,所有人類不敢靠近的話,現在森宮然得小心翼翼地移動,不然一腳下去不知道踩死多少人,負罪感直接拉滿。

他終於是體會到那隻巨大的猩猩看待人類世界的視角,一股新鮮夾雜著強大的感覺湧上心頭,有點想要破壞什麼宣洩心中的情緒。

小時候看到奧特曼打怪獸的時候,看得他那是叫一個熱血沸騰,心潮澎湃,恨不得取而代之。

沒想到這裡一天在十幾年後以成假面騎士的方式得以實現。

奇妙、滑稽、滿足、等等複雜的情緒在心頭翻湧,但是被不識趣的黑狐打斷。

自己唯一優勢都被填補了,帝騎還變成一個全新的姿態,黑狐只覺得心裡沒來由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慌,心跳加速,口乾舌燥,手腳出汗。

看著還要比自己高出一頭的新形態帝騎,一股巨大的恐懼感籠罩在心頭,身體微微顫動地說:“帝騎......你......這個傢伙怎麼也能夠變大!”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森宮然側身站立,伸手邀請道:“撒(好了)!細數的你的罪惡吧,然後接受你的末日吧!”

“混蛋!怎麼可能,別開玩笑了,我堂堂弒神者大人怎麼有罪,毀滅這個遲早要完的世界有什麼錯?

他能夠利用最後一點僅剩的時間取悅我們未來人有什麼錯?

那些高高在上的未來人也是這樣看待在底層的未來人,我只不過是有樣學樣而已,這有什麼錯!”

驚怒交加的黑狐不肯接受面對現實,大聲地咆哮著。

震動城市又是一番震動。

聽到黑狐的開脫與埋怨,森宮然久違地沉默一陣子,然後搖了搖頭,然後用一種最為平穩冷靜,不帶任何主觀感情色彩的語氣對他說道:“喜歡當好人也好,做個極端的壞人也罷,或許成為一個有黑有白的人也可以,沒有人能夠阻止你順從本心做出的決定。

畢竟世界會以某種方式將其中代價和獎勵返還給你。

錯就錯在你變成自己最為厭惡的模樣。

才會有你現在走到人生最終關頭這樣歇息底裡,不願接受你所做出選擇的結局。”

森宮然這番話看似對黑狐說的,何嘗不是對自己所說的?

如果真的擊敗黑狐是否就要將他的扣帶收入囊中,成為所謂力量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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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有可能超越逢魔時王的力量,自己真的能夠把握嗎?

森宮然到了這一刻不禁撫心自問。

同樣,這平靜的話語像是一顆麻醉彈,擊中黑狐的內心,讓暴怒的他靜默下來,手中的劍刃也快要垂落地面。

突然黑狐情緒變得更為激動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啊!很瞭解我嗎?在這對我指手畫腳的,你知道我些什麼!

我覺醒之後成為弒神者就是人生的意義,我終究一生都在等待這個機會。

我從來沒有像是這樣能夠享受觀眾熱切期盼的眼神和聚光燈匯聚,把我當作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這才是生命的意義。”

以前在節目裡面他就是第一個任由欺負的小透明,是那種被人欺負都不會被加害者記得名字的存在!

這種人生有什麼意義?!

所以成為弒神者就是他無怨無悔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