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進來的茨姆莉白了正在打量房間科技裝飾的森宮然一眼,這就和小孩子有什麼區別?玩心真的重。

“遊戲引導茨姆莉?!你帶些不三不四的人來VIP觀眾房間打擾我們幹什麼!”

畢竟是未來世界尊貴人們的存在,戴金色邊框黑色花紋面具的中年男人還是強行維持鎮定,朝著相對熟悉茨姆莉厲聲喝道。

那個不肯露出真面目的男人在他看來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茨姆莉才是搗弄這一出鬧劇的主持者。

“你信不信我向節目創始人斯艾爾投訴你的職業素養,讓你沒有工作...”

但是一聽這個男人說話就知道他平時是一個頤指氣使,囂張跋扈的人,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傢伙。

茨姆莉被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有些低落,抿了抿嘴巴,沒有說話。

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官方還是DGP的遊戲嚮導,被觀眾以這樣的理由指責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躲在他身後的女人看到男伴挺身而出,似乎找到主心骨,心中底氣一下子就上來似的,在男人話音剛落的時候,連忙開口罵道:“就是,你一個小小的遊戲嚮導居然敢打擾我們這些尊貴的存在?”

似乎這樣的行為能為自己驚慌狼狽模樣找回一些場子似的。

“嗯?”醞釀著怒意的疑問句響起,打斷兩人的喋喋不休埋怨發言。

短短一個詞,不知道怎麼的,具有一種莫名的魔力讓兩人閉上了嘴巴,同時把他們的目光吸引住,轉向茨姆莉側前方的男子。

他們定睛一看,話語卻是來自那個陌生男人,這個頭戴紳士帽,臉掛蛤蟆鏡的男人轉過頭來,雖然看不清眼色和神情,但是他們感覺到一陣具有無形壓迫力的視線壓迫過來,一陣心悸從心底裡蔓延開來,身子微微發抖。

似乎面前不是他們一直以來不放在眼裡的古代人,而是一頭遠古時期的兇獸站在他們面前,他們稍有不慎估計就被一口吞噬掉。

這種惴惴不安的情況對於在未來世界位高權重的他們來說,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他們可謂是社會最高貴的頂流存在。

森宮然寒聲說道:“你們又算什麼東西?還敢對一個弱女子為難?你們要清楚這不是你們所處的世界!你們只是客人!”

話語就像一把尖刀捅進一貫養成的目中無人禮服華裙的女伴心中,讓她反應過來,再說一句話,這個男人恐怕瞬間會出手,不會在意自己的身份。

只好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把剩餘的話嚥了回去。

茨姆莉聽到對自己的維護,雙手抱著平板,身子難得有點忸怩起來。

不過森宮然沒有看見她這副小女兒姿態。

男人有點結結巴巴:“你是...什麼人?”

森宮然卻一時改變先前的冷意,搓了搓手,笑意盈盈:“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守護世界的和平,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老是有人問自己的身份,他已經有點乏了說出那一句經典臺詞,尤其是對面兩人又不是什麼有實力的假面騎士。

說太多容易掉價,而且一時玩心起來,她想到這句經典臺詞調戲一下這些人玩玩。

結果此言一出,原本冷峻的氣氛突然變得十分突兀,奇怪,...甚至有些尷尬...

原本茨姆莉還對森宮然挺身制止語氣惡劣的觀眾行為有些小感動,結果看到他的這樣搞怪的行為,徹底煙消雲散。

未來人觀眾也是愣在原地,這個男人說的話語他們是一句都聽不懂啊!

森宮然也是悻悻地撓了撓頭,心中暗罵一聲,這些人聽不懂這些梗,真是對牛彈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