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宮然桑,你莫非是真的對他母親...”

聽到禰音的的拱火,茨姆莉俏臉越發冰冷,就像是染上一層白色透明的雪霜,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她隨即扭頭過來,用著像是刀子一般鋒利的雙眼颳了森宮然一眼,用著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為兇狠的話語:“罪人沒有權利說話!”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感覺氣溫突然降了幾度,身子冷颼颼的,一陣殺意就像是雪花飄飄地瀰漫開來。

好傢伙,茨姆莉這話相當於把一頭霧水的森宮然直接定罪了。

來到這個世介面對各種敵人都沒有感到畏懼的森宮然,突然心一縮,吶吶不說話,似乎真的如茨姆莉所言心中有鬼,沒有說話。

浮世英壽聽到後,雙眼一片茫然,就像是和當初景和一樣透著清澈的懵懂。

茨姆莉的意思他是聽出來了,以為森宮然母親圖謀不軌,雖然他也在擔心母親,但是森宮然不僅沒有對他的母親有什麼不適的舉動,還把母親從慾望神殿解救出來。

甚至還把母親以死贖罪的念頭打消,這對於浮世英壽來說還是有著恩情的。

就是把他當作兒子這一點讓人難以接受。

浮世英壽正想和茨姆莉解釋,但看到一旁在膽戰心驚的森宮然,想起這個傢伙一肚子壞水,先前一直隱瞞身份捉弄他們,就氣不打一處來,不能輕易放過他。

一個壞主意就在腦海中生成,為何趁著這樣的良機,捉弄一下森宮然?

浮世英壽直接表情無縫切換,表現出十分為難,似乎有著難言之隱,“說出來、不太好吧,對母親的聲譽...”

這副模樣讓人很是信服,畢竟森宮然最近風評謊話連篇的,難以讓人信服。

禰音和吾妻道長的表情變得怪異凝重起來,看去森宮然的眼神隱隱約約之中帶上幾分懷疑與鄙夷。

茨姆莉更是越聽一個字,臉色就難看一分,聽到最後,雙眼就像是射出炙熱高溫的鐳射怒火。

森宮然看著眾人的懷疑的目光,很是著急,語氣十分快速說道:“慢著!慢著!你這話什麼意思啊,充滿歧義,我怎麼還損害你母親的聲譽,我警告你啊!這是這是汙衊啊,信不信我告你啊!”

茨姆莉一字一頓地說道:“讓他把話說完,還沒有輪到你!”

“演戲,我也會,比你還要厲害,畢竟比你活多這麼多年!”浮世英壽看著一臉跳腳的森宮然,心中得意道。

森宮然看到浮世英壽眼角餘光裡的那一絲得意,知道這個傢伙是故意的!

造孽啊!逆子啊!

沒想到父慈子孝在這等他呢!

茨姆莉已經開始面無表情了,語氣也變得十分平淡,就像是那些送走無數條生命的執刑人一樣淡定:“浮世英壽,你說你能說的,我們不能讓那些骯髒的人逃避懲罰。

你剛才和他戰鬥原因是不是因為這個。”

她一向追求公平公正,在某些方面也不例外。

禰音和道長才恍然,難怪會說出這種叫爹的話語。

但是細想一下,又覺得哪裡說不出來的奇怪。

“母親的確是被森宮然強迫答應某些無恥的事情,這讓我十分為難,只好和他...”

接下來的話,浮世英壽沒有說,似乎一切盡在無言中。

森宮然知道狐狸狡猾,但是沒想到他居然有這樣陰險的一面。

他竟然使用春秋筆法把事件的真相一併帶過,模模糊糊地坐實自己的罪名。

這人實在是太可恨了!

逆子!

你不仁就要怪他不義!

得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人生險惡,給他一個超級加倍!

似乎知道森宮然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