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腦子在想些什麼?他不應該是英壽的死忠粉絲嗎?” 悉知面前這個作出怪異行為的男人是吉恩,森宮然懷著狐疑的眼神,鬆開了手。 “咦!真噁心!” 發現手掌上面滿是吉恩剛才說話時噴出的口水,眉頭蹙起,毫不猶豫地往他西裝胸口部位抹去,就像是把他當做一塊擦手巾,在上面深深抹了幾次,心裡還是感到一陣噁心。 森宮然後面眾人對吉恩出現本來就覺得驚嚇,對於口中冒出驚人之語並且作出駭人舉動大的他更是感到十分驚愕,都紛紛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吉恩也是終於睜開眼睛,看見森宮然後面浩浩蕩蕩的一批人,低下了頭,不敢再面對眾人,羞辱難當,這是他作為未來人人生之中羞愧感情最為強烈的一刻。 面對眾人各種包含詫異、驚訝、震驚以某些難以言喻的情緒交雜在一起的複雜眼光,他恨不得在地上用鐳射躍動昇華器打了洞,把頭塞進裡面。 情感如同潤物細無聲般覺醒,吉恩也越發得像一個人類,這種鴕鳥心態正是人類具備的一種心理反應。 落在最後的晴家溫因探出頭來,什麼?現在的年輕人這麼潮流的嘛?不玩樂隊,玩認父! 禰音適應過來,那雙古靈精怪的小眼睛水靈靈轉了起來,問道:“吉恩,你也要成為森宮然桑的兒子?” 聽到這話,吉恩有點奇怪了,迷茫地緩緩抬起頭:“還有誰成為他...” 這時,英壽咳咳了幾聲,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慌張,然後故作鎮定打斷禰音深究下去的想法,讓位思考地勸說道:“不要問別人這麼敏感的話題。 現在吉恩也是處於十分尷尬的境地,你們不要追問了。” 英壽的想法原本很簡單,只要有人繼續成為森宮然的兒子,這件事就不會在大家眼裡看來這麼奇怪和難堪了,就不會抓住他不放了。 沒想到突然遇到眾人來,如果吉恩因為此事不能成為森宮然的兒子,那麼就找不到一個能夠替他分擔玩笑火力的傢伙。 人類很奇怪,浮世英壽他也不例外,既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說得就是這種情況。 森宮然立即就發現英壽的異樣,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這件事勢必是他攛掇的,不然以吉恩的單純腦回路不會想到這樣奇奇怪怪的東西。 畢竟他們都是沒有父母這個概念,只是知道這個詞語了,自身沒有太深的感受。 不過,他也奇怪吉恩是因為什麼被英壽說動了,做出這樣看起來滑稽的事情。 這估計還是未來人優勢,甚至作出滑跪認父這種常人難以理解的舉動。 所以,森宮然一臉“和善”的笑容:“小英壽,長輩和其他人說話時,插嘴是一個不好的習慣哦!” 浮世英壽臉頰抽了抽,臉色悻悻的,不再說話了,不然給森宮然借題發揮了,讓他再次當眾出醜了。 再次低頭的吉恩卻是有些納悶,森宮然什麼時候成為英壽的長輩。 禰音勸說道:“吉恩,你先起來吧。一直跪著也不是什麼個事。” 吉恩從善如流,慢慢起身 茨姆莉卻是感覺這些亂七八糟,頭痛說道:“吉恩,你為什麼要成為森宮然的兒子?” 有人莫名其妙,輕而易舉地要想成為森宮然的家人的感覺讓她很是不爽。 想到這裡她一個蘊含著不善的眼神看了一眼浮世英壽。 至於景和?他幼小的心靈還沒有緩的過來,太刺激,太瘋狂了,居然在眾目睽睽情況下直接認爹。 森宮然補充誘供道:“是不是有什麼人指使你的?” 英壽欲言又止,但是看到森宮然一邊說著一邊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心底裡涼意陣陣的,便徹底不再言語,同時有點惱怒自己作出這樣的事情。 吉恩一臉為難,猶豫數秒,才艱難說道:“這是因為先前我參與驅逐森宮然先生的活動,經過浮世英壽的講解才知道森宮然先生是被冤枉的...為了...” 說話的時候更是驚亂地看了一眼森宮然,害怕他變身帝騎對自己進行毆打。 畢竟上次才剛見到他帝騎形態沒有多久,就直接被打倒失去意識了,這讓誰來不會害怕啊? 聽著吉恩的解釋,森宮然越發認定這件事情絕對有浮世英壽的影子。 英壽正想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