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室。

森宮然坐在吧檯角落上喝著基洛利親手做的西瓜汁,神遊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吾妻道長正坐在沙發上被萬能的基洛利包紮傷口。

這一次受傷是在這一屆比賽之中第一次受傷,而且還傷的不輕。

上身纏繞一圈繃帶,左手手臂也有著不小的傷口。

這和原來的軌跡沒有什麼不同,這也是他在劇中走上吃癟受傷之路的開始。

(不知道是不是編劇見到他捱打捱得多,後面能夠輕鬆洗白。)

這種傷勢放在景和身上估計得躺在床上了,但是霸牛之名名不虛傳,加上殭屍扣帶的特殊性,讓他還能這樣的傷還能讓坐在沙發上忍痛讓基洛利消毒包紮,頗有一種關羽刮骨那種臉色不改。

這估計也要得益於牛牛本來強壯的身體,打灰強者,肉體成聖!

在目睹十幾條活生生的生命在眼前瞬間消失後,在場的人的氛圍有點說不出的沉重。

還是景和打破這樣的氣氛:“那些被抓走的人還有救嗎?”

語氣之中盡是對那些不幸的普通人的擔憂。

先前大家可沒親眼見過普通人在自己眼前死亡,但是現在大家都難以接受。

基洛利拿起藥箱回到吧檯途中順便回應道:“遊戲通關的話就可以。”

“那麼,那麼遊戲通關了,一切都會恢復原樣嗎?就像我透過殭屍遊戲一樣,毒素全部消失?”坐在吧檯上把頭髮綁起來的彌音穿著另一套dGp周邊t袖,看起來十分乾練。

估計禰音把她的全部願望幣都花在一鍵換裝上來了。

還沒待基洛利說話,旁邊的浮世英壽給禰音潑了一盆冷水:“騎士全軍覆沒的話遊戲就結束了,那些人就白白送命的人也沒救了。”

見到大家不解的樣子,浮將軍起身走到中間環狀沙發示意大家坐過來,準備開始講故事。

森宮然依然不為所動,英壽不動聲色看了他一眼就講起故事來了。

坐在沙發上豪德寺武像是回憶起不好的事情,表情不適痛苦,但所有人注意力都浮世英壽上,沒有人注意到。

而故事大體意思就是以前就發過騎士在慾望錦標賽被boSS全滅的事情,人類也被屠戮一空,而且在基洛利補充下那屆正是踢罐子游戲中的boSS。

讓景和他們認清遊戲的殘酷的一面,在實現願望的背後也揹負著這樣沉重的責任。

或許正是有這種代價,所以沒有人質疑慾望錦標賽的存在。

既然有付出,那麼獲得收穫不是人們所熟知的道理。

至於這收穫究竟還要付出什麼?

又有誰會關注呢?

“人們記憶中的那場悲劇已經被抹去了,因為只有這樣,人類才能幸福地生活下去。不過那是我參加大賽之前的事情了。”浮世英壽翹起雙手,以客觀者的姿態說道。

“你是受害者嗎?你真的清楚他們的感受?能抹去記憶,但是能抹去執念嗎?再說真的忘記悲劇惡一切就會幸福嗎?

你這樣一副旁觀者高高在上高談闊論的樣子,十分的傲慢!令人嘔吐!在我看來,阻止人們去了解真相的權利才是真正的偽善!”一向友善示人的豪德寺武突然暴走,眼睛淚雨朦朧地咆哮起來。

這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在這一屆中幾乎能和景和並稱好人雙雄的豪德寺武居然也有這樣猙獰可怕的一面。

所有人都呆在原地一陣子。

“對不起,我失態了。”看著眾人目驚口呆的樣子,豪德寺武也冷靜下來,鞠了一躬以示歉意,離開休息室。

不懂人情世故但卻好心景和有心去追。

這時森宮然也回過神來:“站在,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