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著說:“既然要潛伏在邪魔徒這邊剛開始我一視同仁對待所有參賽者,但是後面我既沒有阻止景和奪得享欲神,也沒有幫助霸牛。”

基洛利不依不饒:“但是霸牛這個扣帶不是你給他的?”

森宮然似笑非笑地眯了眼睛:“那是打賭先前的事情了,當初我嫌棄他太弱了,才給他道具,誰想到後面發生到如此地步。

說到底,不是有你的一份功勞嗎?”

基洛利先是一陣語塞,後嘴硬道:“哼!你不是世界破壞者嗎?”

“世界破壞者只是一個跟蹤狂給帝騎的稱呼,你不是已經清楚了嗎?”

當初森宮然已經和基洛利解釋清楚他和終騎的關係,還有帝騎這個稱號來源大致講了一下。

不然基洛利這種原則性底線極強的人不會和他坐下談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當然失去管理者的幻視驅動器,沒有動手的力量是他能夠坐下來談話的最主要的原因。

你說他都已經玩不起了?還有原則性?

沒錯為了他的心中認同的假面騎士和維護dGo玩不起,先是出手驅逐帝騎,後是操控比賽,甚至不惜違反規定下場淘汰極狐,那不是證明他有著極強原則性?

“別再扯這些了,你說你是否願意幫助我們對抗邪魔徒錦標賽嗎?”

基洛利臉色掙扎變幻一下:“要制定遊戲規則的話要管理員許可權,你們當初是想利用霸牛的願望引出我是嗎?”

森宮然笑了笑,沒有否認。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利用管理員的腰帶幹其他事情!”

“但這是把邪魔徒一網打盡的好機會。”

看著還在猶豫的基洛利,森宮然再次點出邪魔徒的危險性:“邪魔徒因為地球上的某個國際邪惡組織財團x的原因已經比你想象中更為強大了,即使是你們dGp也不一定解決得了,要知道面對上他們,即使是你們的贊助商無法為你們提供本土的援助。

作為考慮收視率的你們勢必拋棄這個變得沒有價值的世界。

這可和你心中的假面騎士要拯救世界信念所不同哦!”

財團x的威脅這個當然是糊弄基洛利,作為外來者的他不知道財團x的性質。

財團x作為利益聚合體,本來就鬆散無比,一般不會作出沒有利益的後續報仇行動,或者參與被投資方的事務。

基洛利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舉辦慾望錦標賽已久的世界就此滅亡,只能有些不情願地點頭道:“我明白了,我會協助你,不過僅限於在針對邪魔徒這方面。”

突然手機響起監控動靜,森宮然拿出來一看,自己家裡進老鼠了?

森宮然dGp時期的別墅。

一個黑白色的身影偷偷摸摸從院子裡的護欄翻了過來,動作卻是英姿颯爽,乾淨利落,而且剛好是別墅區保安巡邏的間隔進來。

“幸好這把鑰匙還沒有丟掉,不然沒法進來。”

茨姆莉拿出一把鑰匙喃喃說道,隨後熟手地開啟院子的落地門窗走了進去。

作為dGp的遊戲嚮導不僅肩負著引導比賽有序進行,更重要的是監控參賽者有沒有洩露關於dGp的情報。

這鑰匙自然得配備。

當然她不太會聽取別人的隱私,只是確保參賽者不會向其他人透露情報而已。

不過來到這棟屋子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讓她臉色有點發紅,但是黑夜替她掩蓋起來。

“他不一定在家,只是看他是不是還在這個世界。”似乎給自己鼓氣一般說道。

她躡手躡腳地走在院子木板上,四處張望著一片漆黑的房子內部,就像是一隻小兔子在警惕著四周,顯得十分可愛,但是被黑夜的面紗所籠罩,無人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