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寶太郎的闡述,對整個事件在腹中有了大概的全貌,此事自然和他那個義父脫不了關係,不,應該說更是他一手主導搞出來的的荒唐事。

想想也是,這個傢伙似乎對那些假面騎士就有一種莫名的興致,總是驅動著他和不同的假面騎士接觸,就好像是停不下來一般。

就是他騎士本身收集其他騎士的能力也是驅使著他這樣做的原因。

想到森宮然的所作所為,英壽不禁有些頭痛,這個傢伙無論是喜歡搞事的趣味,還是能力,都是一如既往的有夠難以處理的。

但他不明白他義父到底是懷著什麼想法去搶奪別人的驅動器?

一直以來,森宮然雖然不著調,吊兒郎當的樣子,但都在致力於摧毀dgp,拯救自己的母親,雖然事情很多,但現在居然弄這一出,他屬實難以明白,為了力量嗎?

這可能是最小的可能?

要知道這個傢伙的力量已經到達了他無法估摸,深不可測的地步,難以看透。

尤其是戰勝梅拉之後,他居然能夠從康復沒有多久的森宮然身上感受到一股連神明都忍受不住的壓力,讓他格外心驚,似乎是經過指數級別的上漲,達到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

但是這次回來居然沒有感受到這股壓力,清晰感受到這股壓力來源於他身體地下所蘊含的龐大力量。

讓他更加在力量層次上敬畏這位義父,因為這說明他對於力量操縱達到一個難以言喻的地步。

所以覬覦這其他騎士的力量沒有太大的道理,但是為了收集這個驅動器的形態?

那更是沒有道理,英壽對他的能力不說了如指掌,但也清楚知道他只要擊敗騎士就能夠收集卡牌。

聽他們的說法,這一步早就已經完成了,他到底這是弄什麼么蛾子?

不會真的搞個大的吧。

他突然覺得牙齦上火發痛,別人都是父親擔心兒子,他倒好要倒反天罡,這一幕像是懂事兒子擔憂他那不省心的父親。

他也覺得格外為難,但是也氣憤。

原本回來和母親一番交流之後他也覺得以後總不能避免這個和森宮然義父來往,於是他決定傳遞好情報給輝夜,給這個便宜義父添添堵之後就選擇單方面和解。

畢竟似乎看起來只有這邊他在斤斤計較的樣子,但是現在看來似乎這個坑爹父親不是這樣想的

居然打著自己的名頭到處幹壞事,這也太過分了吧。

突然間他想到另外一件事,一臉狐疑地看向茨姆莉,問:“茨姆莉,關於這件事你就沒有什麼對我們所說的嗎?那個人在哪裡?”

茨姆莉身體立即變得十分僵硬,直挺挺的像一條死透的鹹魚。

按理來說,茨姆莉對森宮然情愫,眾人都是瞭解的,後面這兩人更是幾乎黏在一起,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茨姆莉雖然演技似乎很好,但直覺告訴他茨姆莉一定提前知道鍊金術這樣奇妙的東西,沒有太多的驚訝。

這一點就值得令人深思。

這樣遮遮掩掩的是個人都知道其中有什麼貓膩。

“沒有!絕對沒有!至於他神出鬼沒的,我怎麼知道他的蹤跡。”

茨姆莉別過頭去,心虛地用如蔥一般纖細的手指不同攪動修長漆黑的髮絲,是個正常人都覺得箇中蹊蹺,十分可疑。

英壽只感覺一陣心累,看來和森宮然待久了被同化,連茨姆莉都學會說謊了,以前那個公平公正的遊戲嚮導逐漸走遠了。

這就是華夏所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他臉上不動聲色,但是內心吐槽不已。

英壽曾經有一世就是轉世到華夏這邊,學習不少相關的文化知識,見到茨姆莉心虛表現,這成語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