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宮然落在地上,裝甲手套包裹的手掌上出現了一疊極狐殺手的卡牌。

這卡牌雜糅了巫師凱米所具有的魔法和鍊金術力量,加上其能夠不可多得的變大屬性,算是比較珍稀的收藏品。

還有能夠和呱呱啦貝洛芭的特殊戰士卡牌組成另類組合也是一件有趣的玩法。

隨著卡牌的數量和品種越來越多,森宮然已經可以按照羈絆的模式整合幾套卡組,例如dgp戰隊特攻卡組,上面說的極狐殺手不組另類,和黑狐和正版狐組成一個狐臭組合,還有異類騎士組合,細數起來多不勝數。

這樣看下來,都能夠玩一輩子游戲王了。

“或許以後按照牌佬規則開發一款騎士卡牌遊戲?好像很有趣的樣子?甚至以後能夠把其他假面騎士也能拉過來舉辦比賽齊齊打牌?”

森宮然毫不在意在場的人眼光,一邊用逢魔形態裝甲揣摩著下巴思考著,一邊用意念將卡片送回盒子中去。

但這打牌遊戲比賽要禁止門矢士和海東大樹他們參加才是,前者可是有過不良記錄(打牌贏不了,直接幫人變形態),後者估計也是一個賴子,跟著有樣學樣,畢竟他也是有著寶藏小偷的美稱。

寶太郎自然是不知道森宮然正想如此搞怪的念頭想法,見到神秘騎士沒有戰鬥的意思,他也是慢慢放下一些警惕心,落在地上,緩緩靠近過來。

不過,他現在還是稍稍多了一些處事上的成熟,釘宮理人作為鍊金聯盟出色的鍊金術師也會做出傷害人類的事情,那這個素未謀面的神秘騎士的目的自然是要了解清楚的,加上剛經歷過戰鬥,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解除變身。

“你到底是誰?也是假面騎士嗎?”

寶太郎和景和收集凱米的時候,也是從他那裡瞭解到即使是假面騎士的群體中也不乏懷有私心或者壞意的人,所以對於這個一身充滿威嚴和霸氣的騎士自然是存在防備。

寶太郎稚嫩聲音不失禮貌之中透露出些許防備,讓森宮然可謂感嘆,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夠。

不過看他沒有做出戰鬥姿態,還是保留著他對人類的信賴,沒有因為釘宮對人類背叛而拋棄對人之間的信任。

寶太郎是一個極其善良的人,不願意傷害到任何人,這種人就是小人都願意和其做朋友,當然是不是抱著利用為目的就見仁見智了。

他優點很多,就是平常時候不太聰明的樣子。

“真的是再一次歷史重演呢!你這樣做不無聊嗎?”與此同時,就在森宮然正要回答之際,降落地面浮世英壽叉著腰,一臉不忿看著孩子氣滿滿的森宮然義父沒好氣抱怨道。

哪有打斷並防禦隊友輸出,最終結果就是為搶人頭,這也太扯淡了。

而且現在又不是參加什麼慾望錦標賽,沒有什麼所謂的積分,獎勵,願望可言。

最氣人的是,這傢伙早早說明不會參與此事,結果臨門一腳才出爾反爾跳出來摘果實,這種行為實在可恨。

簡直不像是一個成熟的成年人,和三歲頑童無疑。

真難以想象,這樣頑皮的人能夠具有那樣強大而不可思議的力量。

但是這一次的感覺,還意外不錯的樣子。

不過,就是他這樣性格的人具備如此力量又不用擔心這個傢伙做出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

比起剛才那個極狐殺手,還有什麼斯艾爾和梅拉他們要穩定得多了,雖然精神狀況瘋瘋癲癲的,但是大事上不含糊。

至於森宮然能夠變身的樣子,英壽已經做到熟視無睹,內心沒有任何波動。

不過他也能判斷這個形態所具有極為霸道的力量,暗暗心驚,對上他,恐怕難以戰勝。

森宮然嚴肅而肯定地搖頭否認:“沒有無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