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散發著充滿狂野毀滅氣息的紫色能量,跑動起來的氣勢不亞於陸地坦克,沒有邪魔徒是他的一合之敵,完完全全的對敵寶具,還是對邪魔徒寶具的那一種。

不知為何,似乎他身上存在著一股壓制邪魔徒的力量,牛氣沖天一樣散發出來,就像是天敵一般它們壓制,讓道長的戰鬥越發如魚得水,所向無敵,再次迴歸了慾望錦標賽時期無敵的一面。

看他在邪魔徒群體中盡情肆虐的姿態,就像是有個長兩米,寬兩米大漢衝進幼兒園,火力全開,把如同嬰兒的邪魔徒打得滿地找牙,不堪受辱紛紛自爆。

尤其是手上的鋸齒爪盾,十分殘暴,幫邪魔徒進行切塊加工活動,漫天飛起的肢體還沒有落地紛紛爆炸起來,不愧魔王之名。

所有敵人的注意都被霸牛吸引了過去,只好在一旁翹首觀看。

原本的局勢因為霸牛的加入發生再次扭轉,就連和釘宮近戰巫師交鋒的浮世英壽和寶太郎注意到了。

前者暗暗心驚的同時,也覺得新奇和詫異,在自己印象之中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形態,dgp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扣帶,也不是他利用創世之力搓出來的

這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難道是他父親偏心給吾妻道長的扣帶?

越想越有可能,先前也不是沒有這個先例。

想到這裡英壽也不禁泛起嫉妒的酸水,自己作為義子都沒有這個待遇!

一時之間,他也是疑神疑鬼起來,該不會是就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森宮然也把吾妻道長收為兒子了吧。

居然有著幾絲驚慌,自己的地位嚴重受到挑戰?

不敢確定地在看一眼在邪魔徒陣營之中廝殺的吾妻道長,看著他身上的裝甲,英壽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因為吾妻道長身上似乎有著邪魔徒的力量,這股力量還很純粹的樣子,但和騎士的力量交融起來了,起到了怪異但很和諧的融合。

反覆的糾結,一向冷靜的英壽心思亂了。

但沒有達到影響行為的地步。

有時候近乎絕對理智或者冷血無情的人有可能更多隻是沒有遇上自己在乎的人。

森宮然也不知不覺中在英壽心中像是成為禰音,景和身邊重要的人一樣,佔據了重要地位。

英壽會產生這種誤會是有原因,吾妻道長也不是什麼炫耀的人,沒有戾氣的骨子裡就是一個悶騷宅男,自然不會把新形態到處宣揚,平日裡就喜歡和旗下一眾小弟打灰,工作,享受那種手上有活的日子比他到處大嘴巴子還要來得開心。

和極狐系騎士的相聚往往都是森宮然舉辦玩樂宴會的時候。

而知曉事情的景和在那時候正是自己準備一系列入職警察的那陣子,沒有閒暇和英壽分享。

禰音她更多是在英壽麵前洋洋自得自己在邪魔徒國王和王后的事件中拯救世界的表現,也沒有太多提及道長的新形態。

所以就導致英壽知道他們三人阻止了邪魔徒的陰謀,但是不太清楚道長的爆裂狂怒在其中起到什麼作用。

“發什麼呆,浮世英壽,你才是我的主菜!”

作為老對手的近戰法師釘宮自然能夠察覺英壽戰鬥之中的遲疑,發出“愛”的宣言的同時,一劍再次劈來,讓英壽無暇顧及,舉劍格擋,發出清脆響亮的斬擊聲,大到在整個工廠都能夠聽見。

然後再次激戰起來,英壽一時覺得束手束腳的,因為這個自認為自己宿敵的對手,在戰鬥風格上和他幾乎是同一賽道,尤其是接近他變成創世狐的形態之後,在肉身近戰的基礎上,隨意自如利用創世之力製造更適合自己的戰鬥條件。

嚴格來說,他也是另外一種近戰法師,只不過釘宮這個傢伙做不到像他一樣創造出來不同環境地貌,只能利用手勢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