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信心滿滿地話語,森宮然不禁暗自腹誹起來:“牢帝,你那個形態還想教訓我,你的最終必殺連重傷逢魔時王分毫沒有傷害得到,反而是後者的一個帶特效的平a都沒有接住就成為池塘守護者了。

哪怕你再爭氣一點,爭取跌落池塘啊,那是安全區!你也不會這麼快落幕,還能在逢魔面前浪一浪。

這表現都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看到新形態之後生無可戀了,直接擺爛了。”

雖然心中不停腹誹,但是森宮然還是不敢問他這個問題,擔心他惱羞成怒。

見到森宮然發呆,門矢士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忍不住問道:“你是害怕了嗎?害怕我的新形態會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嗎?”

“啊!沒錯!”對於不停憧憬自己的新形態的門矢士,森宮然隱去還沒有來得及上揚的壞笑,繼續忽悠道。

期待越大,失望才會越大,現在拉高他的期望,當知道真相之後才是更為難受。

畢竟他也是個“心善”的人,期望這種東西要自己親手打破才是最深刻的事情。

森宮然在這事情上也是學得海東大樹的,焉壞焉壞的。

“所以你還想繼續考核魔王陛下嗎?海東雖然是個討厭的傢伙,但是被折磨已經有一段時間”門矢士看向和異類時王他們戰鬥的莊吾,話題一轉,說起這件事情。

聽到門矢士的話語,森宮然起鬨起來:“果然海東前輩是你感情最為深厚呢,居然如此關心他。”

結果當事人連忙惱怒地糾正起來:“你別亂說!誰會在意這個傢伙,只不過先前欠他一些東西而已。”

“好好好。我明白了。”森宮然根本不接受他解釋,而是敷衍得擺擺手。

表面上一看就知道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說辭,氣得門矢士牙齦痛,他很想收回自己剛才承認他是最強帝騎的一番話。

同時他也質疑為什麼自己未來的眼光能夠如此之差!

居然選擇這樣的後輩,不顧別人的說話。

如果不是自己真的打不過這小子,真的讓他嘗一嘗拖鞋駕馭,不對皮鞋駕馭的味道。

同時也再次期待自己的新神主形態快點到來,這樣就能夠給他一個深刻教訓,出一口惡氣。

不對,這個傢伙從未來來的,收集騎士應該比自己多,自己真的能夠戰勝他嗎?

看來自己真的是挑選出一個怪物出來?

“既然前輩開口了,我就收拾一下弄出來的爛攤子吧。”

想到以後彷彿沒有教訓森宮然的機會可能而心情鬱悶之時的門矢士還沒有理解森宮然的話語到底是什麼意思。

森宮然卻是沒有解除帝騎裝甲,走到還在戰鬥時王這邊。

沃茨和蓋茨如臨大敵,眼神小心警備地看著森宮然,手上都握住了變身錶盤準備就緒,以防他突然暴起對常磐莊吾出手。

儘管他們兩個深深知道一起上也不是森宮然對手。

“你這個傢伙,你到底想怎樣!想要趁人之危對莊吾出手嗎?”

“魔王陛下正在和對手公平對戰,你這個傢伙如果想要插手,就不怪我們阻止你的腳步。”

聽到沃茨這話,森宮然不由得樂道,公平對戰是指聯合空我、亞極陀對異類時王二階和時王三階進行正義三打二毆打?

沒想到濃眉大眼的沃茨居然是這樣一個胡話張口就來的傢伙,對魔王也過於沒有道理,沒有節操的忠誠吧。

睜眼說瞎話的功夫那叫一個讓森宮然也不禁甘拜下風。

“別緊張!”瞥了一眼戰鬥就要進入高潮的崇皇時王等人,森宮然雙手舉起,沒有敵意地聳了聳肩膀。

“別裝作好人了,你這個傢伙自從出現之後可是沒少針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