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冒牌貨帝騎嗎?”

突然,森宮然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森宮然扭頭看去,映入眼簾一頭時髦黃髮,身材高挑瘦削帥氣白色風衣男子,應該說是在森宮然視角里,更像是一個貴氣少婦。

白色的大衣和某人的黑色西裝男子似乎是絕配,完美的一對。

他正在一臉不善看著自己,森宮然心中暗笑,是你自己走到我臉上來送的,不要怪我啊。

當初他可記得這個傢伙往自己頭上連連幾個暴力手指關節技法敲頭的一回事,未來的事情就由過去償還吧,海東大樹桑。

見到森宮然的眼色怪異看向自己,海東大樹面沉如水,只覺得面前這個男子居然敢無視自己,厲聲道:“不說話,是心虛了嗎?早知道這樣,何必做出這種事情呢?如果你現在趕緊和他懺悔的話,我還可以考慮一下下手輕一點,然後你解釋一下這假冒帝騎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從斯沃魯茨聽到那個紅黑色的帝騎出現的訊息,根本不用斯沃魯茨提出要對付森宮然的要求,自告奮勇就要前來對付他。

居然有人假冒他摯友,他不可原諒!

這比有人假冒他還要生氣,心裡感覺有什麼神聖珍貴的寶藏被玷汙了一樣。

他火急火燎地趕了這裡就是想要教訓森宮然一頓,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成為帝騎的。

他心中的帝騎永遠只有那一位。

茨姆莉認出了是當初有著短暫幾面的海東大樹正要說話爭辯,然後被森宮然伸手,用眼神制止了。

這個機會可不多見,可不能被她破壞了。

現在的海東大樹只當他是素未謀面的人,甚至認定他為罪大惡極的人。

這樣對前輩動起手來也是心安理得,沒有任何愧疚感。

這不抓緊機會弄海東大樹一番的話,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不然,到時候讓海東大樹知道這樣事情後,以他的“小肚雞腸,眥眥必報”的性格絕對會用比造謠更兇猛的手段“報復”。

見到對面這個帝騎冒牌貨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意,他這是無視自己的忠告,海東大樹也是心頭微怒,就要從大衣裡面口袋掏出diend槍,出手。

森宮然雙手一伸,帶著賤賤的痞笑道:“我不僅能夠假冒帝騎,我還能假冒終騎,你覺得怎麼樣?想看一下嗎?”

見到森宮然眯著眼睛笑眯眯的樣子,在他身側對森宮然已經是很熟悉的茨姆莉突然感受到一股惡寒,這個傢伙現在絕對,絕對,對他的前輩不安好心。

就像是當初戲弄霸牛一樣。

“繼續假冒別人,不聽悔改的話,那麼誰也救不了你,就讓你的驅動器成為的我收藏的寶藏吧。”海東眼神一冷,舉起diend槍,就要變身。

森宮然依然臉色不改,笑著道:“換個地方吧。”

聽到這話,海東大樹終於是注意到街上行人用這怪異的目光看向自己,臉上難以察覺地一熱,剛才因為門矢士而情緒激動,沒有注意到現在他們三人身處鬧市之中。

一旦發生戰鬥起來會連累到這些市民。

原本的海東大樹到是不會注意別人的感受以及普通人的安全,隨著和門矢士的友誼不斷加深,才會有了這方顧慮。

還沒有等他點頭回答,森宮然卻是先行一步,不由分說地召喚次元壁將其打包帶走,然後在身前展開次元壁,拉著茨姆莉的手不緊不慢走了進去。

茨姆莉也是臉上微微一紅,然後沒有掙扎反抗走了進去,消失在鬧市之中。

只留下路人陣陣驚歎:

“啊!剛才幾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一個穿西裝,手拿公文包的男人走到森宮然三人消失的地方,左右檢視地面